她是一直都不想干考古,因为父亲的强迫才被逼接受。
如今玩了手狠的,不仅让父亲辞职,自己也能彻底摆脱这份枯燥乏味的工作。
包教授早已看出女儿的心思,叹息道,“算了吧,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逼你学习考古,这确实是一件非常枯燥的工作。”
“而你天生就没有这样的耐心,搞成这样也算是我罪有应得。”
“以后你想干嘛干嘛,我呢,就老老实实退休,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互不打扰。”
包禹馨听到向来一丝不苟的父亲,竟然放下执着,激动不已。
“太好了,爸,你终于想通了。”
“我都已经想好了,我打算成立一家传媒公司做直播,如今这个行业非常火爆,我也很喜欢在镜头面前表现自己,说不定到时候还能找到个臭味相投的男朋友。”
父女二人解开心结,倒算好事。
包教授把赵庚辰请到书房,认真仔细的说,“那个图案,我确实研究出一些信息。”
“整个图案应该就是我之前推测的祭祀,不过除此之外,通过这些日子的研究,我还推测出一些其他的东西。”
“你看看……”
包教授将自己的推测写成文本,密密麻麻的数万字,看的赵庚辰头皮发麻。
同时也对他的专业素养表达了由衷的钦佩。
这些推测以考古学为基础,天马行空、包罗万象,简直就是一本浓缩的‘祭祀学’经典。
看完以后,赵庚辰感激不尽。
“多谢包教授的心血,我会铭记于心。”
“不过这件事情牵扯麻烦,请教授不要对外提起,我也不会对外泄露。”
“如果教授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给他一个承诺,算是自己的回馈。
带着包教授详尽分析,赵庚辰重回青州府。
顾桅桅紧张的问,“回来了,怎么样?”
“黄叔已经安息,别担心。”
“谁伤了他?”
“一帮宵小,我已经全都解决了,以后你就安心住在这儿。”
黄九灵突然去世,顾桅桅很难过。
她连自己恩人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赵庚辰安抚,“你也不用太难过,老黄这个人虽然年轻大点,但做事挺靠谱。”
“他交待我好好照顾你,我一定会不会辜负他。”
“关于胎记的事情,这是包教授的研究,你先看看。”
他将包教授写的那本小册子,交给顾桅桅。
心情不佳的顾桅桅回房慢慢看。
这趟回京之旅小半月过去,赵庚辰也想泡个药浴给身体放松一下。
躺在浴缸里睡着的他,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谁呀?”
考虑到家里也没外人,他裹条浴巾就出来了。
顾桅桅说,“你电话一直打不通,有人找你。”
“谁?”
“秦小姐。”
“这么晚?”
“她在楼下。”
换上便装赵庚辰下楼,见到模样憔悴、脸上有伤的秦若兰。
“你这是怎么了?”
“我爸出事了,昏迷不醒,需要你的帮助。”
“你爸?”
“对,好像中毒了,前几天手还能动,现在全身都不能动了。”
赵庚辰震惊,“发生这种事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秦若兰咬着嘴唇无力的说,“我也是刚刚被放回来,就来找你,刚好你在家。”
“刚被放出来?素娥呢?”
“死了。”
“死了?”
发生这么严重的事,他竟全然不知。
他立即动身前往秦家,秦卫国躺上床上气息微弱。
“麻烦你快看看我爸。”
经过一番检查,赵庚辰肯定,“确实比较危险,不过还好来得及,弄点水来,先把这个药服下。”
秦若兰小跑着端来一杯温水,将这粒药丸塞进父亲的嘴里助他服下。
仅仅过去几分钟。
秦卫国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原先的脸上毫无血色,此时却有了些许红润。
片刻之后,他甚至还轻咳两声。
秦若兰总算稍稍安心,红着眼眶问,“好些了吗?”
“不会有事,放心吧,有我。”
“秦叔这并不是中毒,应该是被人打伤所致。”
“而且这打人的手段极不简单,秦叔看上去并没有外伤,但却伤及五脏六腑,所以才会造成现在这个情况。”
“谁这么狠?”
听说父亲是被打成这样,秦若兰再次流下了眼泪。
“这些日子,我们一家人经历了由生到死的惊险过程,短短几天就像坐过山车一样。”
“不久之前……”
想到这几日,她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还是秦老爷子娓娓道来。
“三周以前,若兰收购兴达商场后,就将重心放在了滨江那边。”
“她打算将秦家的产业中心迁往那里,我们也支持,毕竟滨江的机会更多一些。”
“可一周以后,突然有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