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框挂在实验室,向他请教各种问题,而azar也对魔法石有些兴趣,一人一画像可以不吃不喝地说上是个小时。
介于画像的存在是秘密,如果kreaer真的闯进去,恐怕arry只能给它一个遗忘咒了。
这导致好几次路过那儿,都能看见托盘放在门口没人动,后来他一个人待烦了后,他就禁止kreaer给arry送食物了,声称这是懒惰的开端,arry应该迈着他尊贵的两条腿下楼吃饭,就好像他自己不曾在电影看上瘾后让kreaer送吃的到他房间一样。
“可是我不也陪你看完了好几部大片,还陪你去逛了街?”arry低头继续看书,“你这算诽谤吧——你的电脑和游戏机都是谁陪你挑回来的?不过说真的,我真没想到你会喜欢玩这些,你沉迷的速度太快了吧?我还以为你是最固执的那种巫师类别呢,是巫师生活太匮乏了吗?”
立马窘迫起来,咳嗽几声把手里正在通关的游戏机扔到沙发坐垫后边儿去了,由于巫师娱乐太过匮乏,所以对麻瓜游戏与电影无法抗拒的铂金小少爷用高声来掩盖自己的破绽:“我没跟你说这个!这不是我的重点!”
“好吧,”arry把书小心地合起来,放到一边去,双手放在膝盖上正坐,“那么你的重点是什么?”
“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事情?你的作业呢?”
“做完了。”
“想看的电影呢?”
“在它们的首映那天就看完了。”
“……你难道是把自己劈成两半去看的么,那好,那,你的麻瓜朋友呢?我听说麻瓜们假期总喜欢成群结队出去玩,但是你的实验室看起来比那个的吸引力要大,对你来说。”
“你希望我和我的麻瓜朋友成群结队出去玩?”
“不!!”
一脸‘这怎么可以’的表情,arry无语凝噎地看着他。
“好吧,说实话我没有那种东西。”arry摊手说。
“没有‘那种东西’?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没有普通的朋友,一个也没有,如果这是你想知道的话?”arry重新拿起书,“我在学校一直是个‘怪胎’——成绩好,又听话,但是永远做过头,会说别人听不懂的话,很少发表很酷的发言,嗯,还有,不知道潮流,也不会橄榄球,还穿的很土……而且放学永远第一个回家,从来不去派对之类的,而且所有针对我的恶作剧都没成功,他们觉得我是怪胎,都不愿意跟我过多交谈。”
他说起这些的时候语气淡淡的既没听出生气,却也没听出高兴或者轻松的意味,心里有了个底。
“虽然点听不懂,但是你听上去有点像granger。”说。
“嗯哼。”arry夸张地耸动眉毛,“虽然我觉得这个说法不是很友善,但是确实是这样吧——哦,不过我没那么热心肠,我在学校很少说话。”
听他这么说,简直怀疑自己碰到的是个假的arryavier。
“你那罗里吧嗦的说教呢?你那无比正直而且无聊的好心肠呢?你那说起实验可以滔滔不绝说一个小时的口舌呢?”都震惊地用上长句子了,“你那该死的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就是能让不论是谁都喜欢你的气场呢?难道都被狗吃了吗?说真的狗吃这玩意儿吗?”
“话也不能这么说,nape就不喜欢我,”arry有点心虚地摸摸鼻子,不好说‘在别人的国家不能太嚣张,得与人为善’这种话,咳嗽几声说,“我在爸爸的学生里就人缘挺好的。”
切了一声,兴致怏怏地说:“那就是你的麻瓜同学太烂。”
“额……”arry犹豫一会儿,最后说,“我觉得也有我的问题,也许当时我太倨傲了——我学的比他们都靠前,我没办法和他们用一样的思维去思考问题,但是这不是说他们太烂,他们还是小孩子。而且你知道的,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你就算再友好,也一样有不喜欢你的人,而一旦,啊,怎么说来着,”arry揣摩了一会儿,“如果说,班上有决定性领导力的那个孩子讨厌你,那么没有人敢和你做好朋友。”
“那为什么那个人不是你?”简直莫名其妙,他喊道,“你居然在那么一群人里不是打头的那个,这太丢人了,arry——连我都觉得丢人。”
arry翻了一个还算温和的白眼给他。
“我又为什么非要和他们计较,这也没什么可丢人的,”arry无所谓地说,“我也不需要把他们的态度放在心上。我觉得我之前就挺好,我去学校不是为了去领导别人的,那很无聊。你看,我上学,我学习,我参加比赛,我放学就回家照看爸爸,偶尔去爸爸的学校过周末,偶尔去姑妈那里学点什么,这样的生活我觉得非常充实。”
特别喜欢领导别人的aly同学一下子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不,”他拿起一块巧克力,高傲地宣称,“你得让他们知道你是和他们不一样的——就好像我们现在吃的巧克力,谁都会吃巧克力,我们吃的巧克力,没有二十金加隆别想买这么一小盘,而他们呢,只能吃一个银西可一大盒的品种,从这里就能看出差距!”
“这个……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