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是一样的话。
“早在皇上用活人炼丹起,大周的天就已经变了。”墨珣阐述了一个事实。
越国公大概是没想到墨珣会这么应,看向墨珣的眼里还有些许仲怔。
墨珣口中的这个“天”,既指政局,也指宣和帝。
在墨珣眼中,从宣和帝罔顾人伦,以活人炼丹开始,这个“天”就已经变了。
越国公对宣和帝还有期待,自然也就不会往墨珣所说的这个方面去想。他心里想着的,自是与其他的朝臣想得一样,只当是几个皇子的问题。
墨珣虽然不打算怎么劝越国公,让越国公与自己想法一致,但时常给他灌输一点自己的想法也是可以的。
越国公看着似乎是想出言反驳墨珣,但好半天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墨珣说的是实情,宣和帝的那种做法,确实是亡国之兆。
再结合这段时间发生的一连串天灾,越国公也被墨珣的话动摇了几分。
墨珣给越国公灌输的思想是在潜移默化之中进行的。
越国公年纪大了,很难再听进别人的意见,也很不愿意接受变动。不管是朝堂的动荡,还是战争,改朝换代这些对越国公而言都是很难接受的。
之前赵泽林将其劝住,都是以整个越国公府作抵,才得以让越国公改变了主意。
在越国公的心里,定然还是认为自己应当忠君爱国。
“忠君爱国”,当然是“忠君”在前。
墨珣没有照着“一天三顿”在越国公面前说宣和帝如何如何昏庸,如何如何残暴不仁这种话说出去可是大逆不道的。
从事情发生至今算不上很长时间,墨珣看越国公的这个反应,倒觉着自己的“潜移默化”已经有些奏效了。
墨珣本身就没有期待越国公会在“皇子争权夺位”的事上有什么动静,只要他别贸贸然把自己的命丢了就行。
墨珣正等着越国公反驳自己,却见他像是认了命般,摇摇头,便不再提了。
刑部尚书自从领了宣和帝的尚方宝剑之后,行事立刻就与之前的不同起来。
以往,刑部尚书总是小心谨慎,唯恐自己招惹到哪位皇子。现在,他既然已经被宣和帝“逼”着认下了,只能硬着头皮开始查。
在刑部尚书心目中,所有的皇子都有嫌疑,哪怕是已经在宫里养伤的大皇子也不例外。
谁敢保证那个“遇刺”不能是苦肉计
大皇子可以一开始安排了苦肉计,却没想到还有别人想趁着他离京的时候要他的命。两边的死士撞在了一起,这才导致了大皇子受了重伤。
刑部尚书大张旗鼓地查,挨个王府地搜查,倒还真叫怀阳百姓拍手称快,也稍稍挽回了一些朝廷在百姓心中日益变差的形象。
因着刑部尚书是受了宣和帝的命,赐了尚方宝剑还得了钦差的圣旨,就算皇子们心中再不满,也只能憋着。
这下倒好,在刑部尚书的雷霆手段之下,还真让他揪出了不少事来。
大皇子受伤一事是真的,但苦肉计也是真。
也就是说,他本来就想要借着自己受伤的事留下来。却没想到竟然还真有人派了死士去杀他,险些就把皇长孙的命给搭上了。
畅贵君确实是冤枉的,他并没有派人行刺。但二皇子确实在庄子上私募兵丁,人数足有上千人,已然超过了一个身处于京中的王爷应有的配备,恐有谋反之嫌。
“灭门惨案”的凶手已经由蔡炎恩抓获,却在被捕时将藏在嘴里的毒药咬破,服毒身亡。毒药经证实,与行刺大皇子的其中一批死士所服用的一样,乃“见血封喉”。
怀阳府尹派人去查凶手的真实身份,倒发现此人是四王妃陪嫁的姆爹的亲生儿子,确实曾经出入过四王爷府。
但目前尚且不知此人是大皇子的人,还是与当初刺杀大皇子的另一批死士是一伙的,也不定能完全洗刷掉四王爷的嫌疑。
因为刑部尚书这一次是把所有的皇子一并查了,所以有些根本与此案无关的事也一并被刑部尚书给挖了出来。
又因为宣和帝只说将“此事”交由刑部尚书负责,所以刑部尚书也就不打算狗拿耗子了。
周行王从国库里借钱,借了足足有三百万余两,至今还未归还。
说到底周行王的事不归刑部管,说起来也不算什么大事,只要他能把钱还上就行。
但现在情况不同,户部天天哭穷,而不拘是安置灾民还是重建蓟州,亦或者是与雅砻打仗,哪一项不需要钱
而昭明王就更厉害了,被查到私下里与雅砻有联系。
刑部尚书担心自己的奏折会令宣和帝怒上心头,在进宫面圣的时候就偷偷叫了宣和帝身边的内监将御医请来。
不管宣和帝看了奏折到底晕不晕,总归是有备无患。
这段时日,皇上的心情一直很不好,甚至变得十分多疑。就是窗外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都会让皇上疑心生暗鬼。
而且,皇上的记性也变得很差,有的时候才刚说完,忽然就忘了接下来要说点什么。
叫了御医来看,御医也只说皇上是思虑过重,心思太深。
而皇上服用了术士那边却供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