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吕青庭会时常出入林府,就是因为爹爹的关系,而他与吕青庭见面次数也少,自然不知道这人一直以来在他哥哥面前都是这样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此时见林醉被程雨榛质问,立刻为哥哥抱不平起来,“爹爹你怎么不问问表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来质问哥哥!”
程雨榛听了林醺这么说,才转而去问吕青庭,“青庭,你说,刚才是怎么了?”
吕青庭稍稍一琢磨,便开口道:“表弟他刚才让我坐自家的马车去花朝节,还说我天天上林府打秋风。”吕青庭越说越委屈,“舅舅,我是不是真的碍人眼啊?!”
程雨榛闻言,立刻一脸震惊地转而看向林醺,“醺哥儿,是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分明是吕……表弟他断章取义!”林醉见爹爹过来,忙从马车上下来之后,又伸手将林醺也扶了下来,这才对程雨榛道:“爹爹你听我说。”
程雨榛自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这般没有教养,便点点头,示意林醉开口。
“刚才明明是表弟先开口说醺弟弟揭开车窗帘看街景‘像个乡巴佬一样,让人恶心’,还说醺弟弟‘一副没出过门的样子’。”
林醉讲的这些都是实话实说,半点没有添油加醋,但这些已经够程雨榛惊讶的了!林醺自胎里,身子骨就差,程雨榛对他也是多有愧疚,现在听到自己的宝贝儿子竟让人说成这样,哪里还受得了,立刻转头看向吕青庭,“青庭你说,醉哥儿所言可是属实?!”
吕青庭见程雨榛似要发怒,别别嘴道:“摆明了兄弟两个合起伙来欺负我,还想让我说什么?舅舅你爱信就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