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树蕙正在给乔安喂肉干,他现在已经三岁,牙差不多齐了,还生出一对尖利的小虎牙,吃这种肉干可以说毫不费力。
听到萨鲁的话,凌树蕙就知道是女主来了,随口问道:“是我们部落的吗?有没有受伤?”
她自己也是到那片山谷里狩猎过的,知道那些花到底又多厉害。
这么说吧,它的花粉就相当于乙醚,闻上几分钟人就得趴下,再闻上几分钟没人解救,那就等着窒息而死吧。
蔡莉莉运气不错,现在是冬去春来刚刚回暖的时候,眩迷花只开了一点点,花香不是很浓郁。要是等到花期才穿越过来,只怕萨鲁看到的就只会是一具尸体了。
“她不是我们部落的人。”萨鲁回答道,眉宇间露出几分疑惑不解,“身上也没有什么明显伤痕。”
这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的地方,那个雌兽人晕倒在山谷中央,要么是从山谷上面掉下来的,要么是自己走到那里的。
但如果是穿行山谷的话,以雌兽人的体质,又那样毫无防备,走上三步就该昏倒在地了,怎么可能走到中央地带的时候才昏迷呢?
而她显然也不是从山谷上面摔下来的。
因为她身上根本就没有任何伤口。
即便是身强体健的兽人,也不可能从山谷上面跳下来而没有任何擦伤痕迹。
“这个雌兽人很奇怪。”萨鲁对凌树蕙讲述自己心中的疑惑。
凌树蕙点点头:“的确是挺奇怪的,这一片地方就咱们一个部落,几年都没有见过生人了,这雌兽人凭空冒出来,的确很值得怀疑。”
这倒不是公报私仇,故意抹黑蔡莉莉什么的,而是每一个智力正常、将部落安危放在心上的兽人所应当有的正常反应。兽人部落其实就像野兽群落一样,非常排外,一个陌生人突然出现在部落领土上,大家一定会竖起汗毛小心警惕。
萨鲁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他说道:“那个雌兽人还在长老那里接受治疗,你明天去看看她,观察一下她有没有什么别的不妥。”
凌树蕙微微点头:“我知道了,你先睡吧。”
她一边说一边扶着乔安,让他爬到床上。
现在乔安三岁了,不再需要睡摇篮,而是和所有兽人一样在床上睡觉。
兽态是云豹的他异常矫健,以前还需要凌树蕙扶着他上去,现在只要按着床沿,自己刺溜一下就上去了。
很有几分岩间跃动的云豹的风采。
第二日,萨鲁照旧出门狩猎,但弗兰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来找他。
萨鲁微微蹙眉,凌树蕙笑道:“也许是碰倒什么事,脱不开身?要不你去他家看看?”
萨鲁似乎想到什么,摇头道:“不,不用去找了,你把乔安送到族长那里,然后去看看那个雌兽人,前往看得仔细点儿。”
“放心!”凌树蕙无奈点头,“我肯定看得比你认真仔细,毕竟我不用避嫌嘛。”
萨鲁被她这句话一堵,一时间竟无话可说,只能掉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