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页,一场熊熊的大火,狂烈的火舌吞卷着周遭的一切,也包括正中心的人,毫无疑问,被大火吞噬的人是我的父亲。
我震骇惊恐的看着册子里的页面,火,疯狂的吐着信子,从里面蔓延到外面,灼着我的手心里的皮肉。
心,一下紧过一下。
所有当年的报纸,现场被记录下来的只有烧为灰烬后的样子,而册子上的页面,从拍照的角度上来看,当时现场有人,可能是凶手,可能是目击证人,把那晚发生的事拍了下来。
现在对方给我这样的照片,一定是知道那晚全部的真相,从此前种种的推断,盛凌山就是凶手,但没有实质证据,不能奈何他,要是我…
有些念头一闪而过,最后在脑海里疯狂的滋长。
对方像明白我的心理,短信适时的发过来。
“过来见我,我可以告诉你真相。”
用监护权不一定能让我就范,但是用我父亲当年被害的真相,我一定会去且没有犹豫。
对方这是一点点引我上钩,让我没有任何退路,只
能照他们的安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