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狂的时候很难停下来
这才是盛承彦的可怕之处,永远不会给人一个痛快,也知道怎么折磨能让一个人崩溃疯掉。
盛承轩拼命挣扎,嘴里发出绝望痛苦的低泣,就这么,他被拖着上楼,就像他们在拖一具还没死透气的尸体。
快到楼上,盛承轩再次从绝望中迸发力气反击那两个男人,“盛承彦,我死不了,你以为你能好好活,那个人已经出来了,他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他对你的仇恨,只怕杀你全家都不够解他的恨,而且我爸见过他,他也愿意为我爸效劳,盛承彦,你等着死吧,还有你的女人,最好不要落在我的手里,不然…”
盛承轩瞪住我,眼里带着恶毒凶狠的侵略和掠夺,好像我真的会落他手里一样。
如果有一天我真落盛承轩手里,我会比他更狠,绝不可能让自己有活的机会。
在盛承轩提到那个人之后,盛承彦没有微不可见拧
了拧,这是他进来之后微唯一起伏的情绪,一点没落映衬在我眼里。
“那个人是谁?”也不知道该不该问,然而反应过来,已经鬼使神差的问出来。
盛承彦目光清冷幽沉,轻易看不明白他的想法,即使我们相处这么久,我都觉得自己没走进他的心里。
这条路上,还不知道要蹉跎多久。
盛承彦垂下眉眼,掩在眼底的浓郁更为明显,“一个…朋友,也是一个敌人。”
对方亦敌亦友,只是为什么会那么的仇恨盛承彦呢。
盛承轩发了狠,大有置之死地的样子,他推开其中一个男人,男人从二楼摔下来,摔晕死过去,另一个被他几近崩溃暴戾的打死过去。
只是还没来得跑下来,被房间里涌出来的男人团团围住,他们像看见猎物一般,眼里绽着异亮,恨不得扑上去一起分食盛承轩。
我们出来时,盛承轩还是没能从那些人的争夺中逃出来,里面,又将进行一轮让人恶心的蹂.躏和折磨。
走到车边,我一直压着的恶心涌上来,我撑着车头,弯腰狂吐起来,想着那些画面,越想越觉得恶心,心肺一阵阵放缩,微微泛疼。
“怎么吐得这么厉害?”盛承彦的冷冽自出了那道门后,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瓦解,现在完全看不到一丝森寒和严凛。
阿加送来水,他接过递到我手里,眉间拢得高高的,“早知道我就不让你跟着过来,都怪我。”
我在喝水,被他正经这么一说,笑呛了起来,“是我自己要来的,主要是我也好奇盛承轩的处境,你今晚带我来也是对的,至少让我深刻明白,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所以盛承轩现在什么样子,都是他咎由自取。”
有风吹过来,他站在我面前,为我挡去大半,风拂起他的发尖,几分飘逸,几分随性。
他敛着眉眼,低声。“我还以为你会害怕。”
我又灌了自己一口水,漱漱口,吐出去之后回应他,“不会,在你身边待久了,害怕是什么东西,都被忘得差不多。”
但不可否认,也害怕过。
盛承彦笑了笑,“别勉强自己。”
我拧上瓶盖,“你不信?”
盛承彦搂过我,“信。”
他这么说,我反而觉得怪怪的,比他质疑我还要不能接受,我掐了下他手里的软肉,“你信个屁,口是心非的老男人。”
我随口说的,听听就好。
但显然,某个男人不是听听而已,而是听进去了,“说谁老?”
祸从口出,要不得,现在吃教训了吧,活该。
我把玩还剩半瓶水的水瓶子,眨巴着眼看住他,“我说了这个字吗,没说吧。”
没说,肯定没说,打死也不能承认。
盛承彦冷冷看我一眼,一个侧身,壁咚我到车上,然后扣过我的手,钉在头上,“是不是忘了?”
不远处,阿加见状,悄然退开,给我们留出独属于我们自己的空间。
从阿加处挪回目光,盛承彦贴近身体,“说话!”
“我,我说什么,你不是听见吗,还让我说,你存的什么心?”我继续打太极拳。
“不说是吗?”
他一手扣住我的手腕,一只手钻进我的衣领,肆意为非作歹,强烈的带着冷意的触感让我一瞬间凝固,我挺敏感的一个地方,现在在他手里。
盛承彦问话时,故意加重力道,“还是不说?”
不说都这样对我,我要是说了,还不知道会死多惨。
再僵持一会儿,扛不住再说。
“忘了,你告诉我,我刚刚说了什么?”我继续牙尖嘴利。
盛承彦眼里没有过多那方面的想法,更多的是想让我乖乖再说一遍刚刚说过的话。
他埋头下来,“再不说,我可真要惩罚你了。”
我低下头,瞪住他作乱的手,“阿彦,你别这样,好痒。”
盛承彦嘴唇贴着我的耳廓,“你确定只是痒而不是其他?”
我瞪他一眼,“你别混蛋,小心回去我让你睡地板。”
“你舍不得的。”他笑,有些邪魅和飞扬。
“谁说我舍不得,榴莲何嫂已经准备好了,你要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