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她才是最重要的。”
我睁开眼,瞳孔开始涣散,在盛承彦出现在床边时,我努力笑了下,想说话,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力气。
盛承彦脸色铁肃,眼里满是心疼和爱惜,他抬手用拇指指腹抹去我的眼泪,而后附身到我耳边,“对不起。”
终于,我彻底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我动了下手,发现被人握着,偏头看去,只见盛承彦坐在床边,枕着我的手好像睡了过去。
昏迷前的记忆清晰起来,我忙叫醒盛承彦,“我孩子有没有事?孩子没事吧?”
我重复问了几遍,盛承彦抬头起来,看见我,眼里掠过一丝欣喜,很快归于平静,“醒了?”
“我问你孩子呢?”我微微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