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我扎她那刀,我想挣扎,却被更用力的压住,“霍思然,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出老千,你自己输了钱把脾气撒我身上,难道你们霍家连几百万都输不起了?要是这样,你和我说一声,我把赢的钱还你。”我心里慌乱,声音越说越大,想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这点钱我霍家还不放在眼里,在三爷船上,玩阴牌是要废掉一只手的,你把把都赢,不是玩阴牌是什么?”霍思然把刀故意亮我面前,那方尖锐要是扎进手里,手铁定会废。
她弯腰下来,声音放低,“要不是碍着承彦哥的面,我真想一刀杀了你。”
“霍思然,你就不怕你承彦哥知道,也废了你一只手吗?”我忙道。
“他不会知道,我从我哥哥那里得到的消息,他已经下船了,今晚没人能救你,呵呵。”
盛承彦亲口说的,这是去台湾的船,他要陪我四处看看,他不会骗我的。
这么想着,霍思然已经举起刀来,她照着我被按住动弹不得的右手扎下去,我看着下落的刀,又快又狠,我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
刀尖距离我手背些微距离时,它被人用力握住。
而后我听见霍思然惊恐的叫声,“承,承彦哥…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