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她恨不得我去死，下一秒可能又因为有求于我而忘记那些恶毒的仇恨。

何娜目光纠结一抹复杂，“如，如果我提供证据，我可以…”

“这个你要问警方。”不待她说完，我直接打断她，“何娜，我今天过来，除了告诉你这件事，还想问下你，你上次说我姑父的事，谁告诉你的？”

何娜立时警惕起来，半眯着眸光看我，搭在桌子上的双手紧紧的交握一起，她看我的目光没有聚焦，似在考虑要怎么说，才能自圆其说。

“你，你姑父的事…是林欢告诉我的！是她，她让我夸大其词的说…”她的欲言又止，让我意识到一个问题，来看她的是她的兄弟，作为姐姐，她不会想把她弟弟牵扯进来。

“你没骗我？”我脸色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