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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衣服，下床，洗脸，我离开卧房。

盛承彦书房有说话声过来，我从旁边走过时，听见他的声音。

门没关合，有一条光缝，我凑近门边往里看去。

盛承彦脸色冷沉，“情况是不是很不好？”

“想听实话吗？”叶廷溪靠着木制书架，脸上表情疏淡。

“说！”低哑的声音透着凌厉。

“不是很好，估计是用药的缘故，她的心脏衰竭开始加速了，彦，在这件事上，你已经为她做了很多，生命如此，你留不住的只能学着放手，如果当时要不是有你，只怕她还活不到这个时候，放过自己，也放过她，可…”

“不！一定还有其他办法，我要让她活下来！”盛承彦急切起来，他脸上浮着一丝不正常的绯红。

“她救你一命，你许她婚姻还有…孩子，已经够了，难不成你要把命给她？”叶廷溪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低沉失落的盛承彦，也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和任何人说话，许是视觉冲击太震撼，我看着他，竟有些揪心的难受。

里面谈话继续。

“程小姐的事你怎么处理？”叶廷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