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等检查结果出来才能确定。”
对于绾绾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在场的所有人除了苏牧,都没有本事能够确定。
方曼云尽管非常的不放心,但也不能够阻碍护士们的正常工作,只能放任他们离开。
苏牧简单的交代了一些住院时需要照顾的事项,也准备先走。
“那个曼云啊,医药费和住院费我都已经结过了,我再给你转五百块钱,你别嫌少,给你自己和绾绾多买些好吃的。”
“五百?”方曼云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了,“你真舍得给我?”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是我的老婆,我的钱不给你花给谁花啊,你先收着,如果不够的话再跟我说。”
方曼云点头应下,毕竟绾绾确实需要补充营养,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连瓶水都买不起。更何况,这么多钱都欠下了,也不差多这五百块钱。
“行,那就再加上这五百块钱,刚刚你花的所有钱我都会记下来,等离婚后,我会一分不差的还给你。”
方曼云声音冷漠,如果不是要保持着温柔前妻的角色,她早就想把苏牧给赶出去了。
还说什么出去有事,不就是心疼刚刚在医院花了大钱,想抓紧回去找富婆哭诉,让富婆给他补补血吗?
苏牧叹了口气,纵使追妻之路漫长不好走,他也要咬着牙走到底。
没办法,谁让他以前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过,非要作死呢?
苏牧离开了病房却并没有回家,反而是在医院拐角处一个无人问津的地方,也就是天台,将符纸放在地上又掏出打火机点燃,待纸灰燃尽,绾绾就可以醒过来了。
果不其然,在最后一丝灰烬燃灭的时候,方曼云的消息就发了过来:“绾绾已经醒了,谢谢你,今晚观察一晚,如果明天没什么别的问题,我就带她出院了。”
苏牧两根大拇指在手机键盘上飞快的挥舞,“好,家里的事情都有你来决定。”
苏牧知道,如果不是怕浪费钱,方曼云绝对会今晚带着绾绾办理出院。
只不过给他一晚的时间收拾刘凯,足够了。
他又拿出一张新的黄表纸,在上面画了一道符,随后目光凝聚在符咒之上,心里默念天眼决。
隐约间一个红色的朱砂点在符纸上缓慢移动。
这个时间医生都在忙碌,我确定了天台不会有人上来后才仔细的观察那个朱砂红点。
这边,刘凯头上裹着纱布,脸上也七零八落的贴着创可贴,他皱着眉头来到一个村子。
阴暗的房间中,他似乎是再与什么人交谈,语气中充满了不悦。
“你不是说降头术一定能解决那个拖油瓶吗?”
降头术?那对面的人应该就是给绾绾施法的贱人了。
苏牧早就猜到了,今天刘凯失手后,一定会去找某后黑手,所以提前的在刘凯身上安插了天眼符。
他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仔细的听着两人的对话。
“奶奶的,结果不仅那个拖油瓶没被解决掉,老子还被突然回来的苏牧给打了一顿。你看这给我打的!”
刘凯试探性的抚摸着自己脸上的伤,顿时疼得呲牙咧嘴的。
苏牧看到这一幕,心里直骂活该。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既然拿了你的钱,就一定会帮你做事。”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苏牧赶紧盯着声音传播过来的方向。
房间暗处的帘子突然被掀开,一个佝偻着后背的老人步履阑珊的走了进来,他手放在嘴边重重的咳嗽了几声,这才到刘凯对面坐下。
“你太心急了,就不能等那娃娃死了你再去?”
说到这事,刘凯就气的咬牙切齿的,他今天带去的小弟也都是一帮不顶事的,看到苏牧殴打自己,竟都害怕的在一旁看着,非得自己开口才敢动手。
刘凯狠狠地拍了一下桌面,大声的咒骂道:“娘了个腿的,这个苏牧也不知道抽哪门子的风,竟然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还敢跟我动手,真他娘的有种。”
“还有方曼云那个死娘们,一点都不识相,活该她跟苏牧过一辈子的苦日子。”
老者静静的听着刘凯宣泄心中的愤怒,时不时的捏着胡须呵呵笑着,并没有去附和刘凯的谩骂。
等到刘凯骂累了,他才缓缓开口:“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命数,她命里就是苏牧的人,这么做也正常。”
“正常个屁。”刘凯又骂了一句:“照这样下去,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得手?要不你帮人帮到底,直接把苏牧也给弄死不就成了?”
“到时候她寡妇一个,我就不信她还有资本嫌弃我?”
刘凯说到这脸上不由得露出猥琐的笑容。
早在苏牧刚迎娶方曼云的时候,刘凯就已经起了歹心,只不过当时苏牧还算正干,他一直没找到机会而已。
后来他一步步带着苏牧沉迷赌博,为的就是今天。
他越是得不到方曼云,心里就越是痒痒,为了自己的计划,他已经铺了不少路。
听完这句话,苏牧心里愤怒值已经到达了极致,觊觎自己的妻子,谋害自己的女儿,现在竟然还想把自己一块弄死?
也不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