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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胜深吸了口气,感觉自己好受了许多,他的手抬了抬又放下了,“小王爷能、能原谅我吗?”
左棠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知道温胜并非真的要毒死他时,他心里已经没有多少恨了,但要直接说原谅,他也做不到。
温胜也知道自己问错了问题,他再继续说他最后的请求,“师傅对我们的行动并不知情,求求你……”
左棠侧过身去,“你也在白影卫待过,应该知道我不会无端迁怒,若鹤师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调查清楚,我便会放他走。”
“好,好……我放心,放心了……”
温胜眼睛闭上,毒入肺腑、心血耗尽而亡。
左棠没有去看,他转身从牢房里出来,虞宁就在门外等着他,他们又到更底层的单独牢房里看到发疯时,把自己的脸抓得血肉模糊的莫襄楠。
只在牢房外看了几眼,左棠就拉着虞宁走了,他并没有想和或存理智的莫襄楠对话的意思。
至于鹤言是否无辜,也有并入白影卫核心成员的前幽冥卫们去查。
回到营地的办公大堂里,左棠把白影卫首领的印章令符等全部搬到了虞宁面前,微笑道,“辛苦你啦。”
“你……”虞宁凝眸看来,目光忽地就幽深起来。
“我不跑路!我要努力练功,另外我还要准备给你的第二次拔毒,我原本就对这些事情不擅长也不感兴趣。”
他是赶鸭子上架,没有选择才当了这个首领,但其实他非常害怕自己的决策失误,导致许多熟悉或不熟悉的人因此付出生命。
和左棠不同,虞宁就是天生的决策者,心理也远远强大过左棠。
“嗯,”虞宁认错地低了低头,再拉起左棠的手贴了贴脸颊,“棠棠放心,有我在,白影卫不会出差错。”
“我信你,”左棠不客气地摸摸虞宁的脸颊,才到一侧的软榻上盘坐下来练功。
左棠对日常的安排又回到了他还在的梁都九王府里的时候,练功和准备虞宁的治病事宜,偶尔有空暇里时,才陪虞宁一起处理白影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