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不能说出来的秘密吧,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有机会的话,你可以亲自问问你爹。”
何文希此时的心里乱极了,如果爹爹真的像别人所说的那样是个大贪官,这些年来收刮民脂民膏。那自己要怎么面对爹爹?这些年爹爹在他的心中是一个伟大的父亲。在朝为官,人又和善,遇事总是冷静的解决,不管自己闯了多大的祸,从来没有责怪过自己一句。
落寒此时把何文希的内心,听得一清二楚,他不知该怎样安慰她,因为刚刚客栈两个人所说的确不假。
但是和大人所做的这一切何文希却蒙在屋里,确实不知道,虽然她平时蛮横无理,但内心却是个极其善良的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的心中很是不好受,无法面对事实。
即使是两人第1次见面的客栈,他也是要客栈老板有个难堪!因为何文希早都了解到那是一家黑店,想要借此机会,措措客栈的老板的锐气。若是大闹一下,让其他百姓看清这家客栈老板的真实面目,只不过这些都是落寒后来知道的。
所以有些事情不能只看事物的表面,我们不站在他的立场上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每个人做事都有他的目的性,就像是何文希他爹,表面上是一个乐善好施的大善人,但背地里却是这是一个贪官。
何文希灵机一动,对着张轩说:“师傅,你教给我的轻功派上了用场,我们今晚就夜探何府,看看我爹究竟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就算他是个贪官,是个大坏蛋,但我也要亲自去看一下,这样我才好死心,不算冤枉了他!”
张轩看着何文希:“如果是你亲眼所见,你父亲真的是个贪官,你会怎么办?”
何文希看向落寒:“我此时就像知道他到底是不是!”
在何文希的带领下,两人就这样悄悄地跑到了何府大院的屋顶上,掀起屋顶的一片砖瓦,看到了正在书房里的何老爷,正笑眯眯的对着来的人说:“王大人有心了。”只见何大人用手轻轻的抚摸箱子里那白花花的银子,有好几十箱,都在何大人书房里整齐的摆放着。
“还请何大人笑纳,以后劳烦大人的时候还多着。”
何文希坐在屋顶看着底下交易的两人感觉心痛了一下,父亲在心里的形象一下轰榻了。
何文希此时从房顶上飞下来,失魂落魄的走在路着,落寒一声不吭的跟在她身后,
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吧!
“我想一个人静静,可以吗?”
只见何文希迈着沉重的脚步,离落寒越来越远,此时天已大黑,月光拉长她的身影,本来单薄的身体现在看着更加让人心疼。
其实她一点都不胖,平时说她胖也只是开玩笑罢了!
她形单影只的一路低着头,用手擦拭着自己的脸,从她的背影就可以看出,她哭了,而且哭的很伤心,双肩微微颤抖着。
落寒此时的心里,有些不太舒服,毕竟这个小女孩是他在人间认识的第一个人,两个人虽然没当几天师徒,也可以算是聊的来朋友。
看着她这样,自己也是无能为力,毕竟他只是在人间游历,凭借自己的法术又能改变什么呢?不能改变人的命运与作为,那是修仙的大忌!
小玉在梦中一直跟着他们游历到这里,看着胡同里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他们,小玉想跟上去,她的腿却如灌了铁铅一样,迈不开步了,她有点焦急,身边的人和建筑开始变得抽象。
她感觉脸上有些湿润,难道天上下雨了。
她想抬头看,迷迷糊糊中有什么在舔舐她的脸,让她觉得又脏又痒,仿佛有些粘液,结果摸的时候,感觉还有东西用舌头舔着自己的脸。这时她试着睁开眼睛,看见煤球,正直直的看着她。
做了一个这样的梦,难道是煤球用自己的意念叫醒自己。让自己别沉陷在梦中俩人的生活。
现在看着煤球都有种莫名其妙的亲近感。小玉想也许自己和这里有特别的缘分,才让她昨晚正巧看见屋子里的画像,晚上画中人又出现在自己梦里。
自己的梦是自己的臆想,还是画中的的人给自己托梦?
小玉此时睁开她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天已经大亮。
张萌昨晚睡得很香甜,早上起来神清气爽,她坐在床沿伸了个懒腰,慌悠悠的甩动着自己的小腿,用手揉着自己的眼睛感叹到:“睡的真香,这里没有嘈杂的声音,睡的特别沉,人睡好了,整个人都精神抖擞!”
陈露从自己的床上下来,来到小玉的床边,把煤球抱在怀里:“小家伙一早晨这是去了哪里?你昨晚睡的好吗?”
看着眼前的煤球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让人沉醉。
刚刚的一切都是做了一场梦,那么梦里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吗?为什么昨晚自己会做这么突如其来的梦?梦中的女子和自己又有何关系?
小玉越想越头痛,起身拿着自己的洗漱用品,把牙刷放在嘴里,快步走向外面洗漱间。这里看着房屋众多,但卫生间却只有一个。里面装修的风格复古,一天到晚的点着禅香。
为了避免和别人共同使用洗手台,小玉想着简单洗漱一下就好。可她打开门时,看见黄垒此刻和自己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