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不住这种奇怪饮料的诱惑,安稚又捧起杯子喝了一口。
辛辣的苦味瞬间充满整个口腔,比刚才那杯还冲,安稚被辣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安稚赶紧去拿桌上的水杯。
央漓却嗖地劈手夺走,“敢喝那么多,我还以为你不怕辣。”
原来他给她重新斟满是不想让她多喝的意思,这只猫的心思比符渊还难猜。
“有本事来抢啊。”他举着水杯。
安稚刚喝了半杯焰醴,有酒壮胆,根本不怕他,伸手就抢。
央漓从容地换了只手,把杯子举到另一边,不让她碰到。
安稚随手抓住他,去够他手里的水杯。
手里攥着他的衣服,安稚心中忽然一动。
她手上用力,猛地向下一扯。
他正半侧着身躲安稚,举着杯子,墨发垂在一边,安稚一眼就看到了。
在他露出来的后颈下面一点的地方,真的有一个小小的红点。
颜色鲜红,毋庸置疑,就是安稚用提婆兰花蕊点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