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周永华铁青的脸色，赵芳儿心里舒坦极了，不就是阴阳怪气麽？谁还学不会不成！

啊！！！

周永华心情并不愉快，尤其看见对面那对夫妻脸上的淡笑，就跟吃了只苍蝇一样，心里堵得慌。

眉眼酝满了冷意，“两位真是好口才。”

忍不住讥讽道：“如果你们这样的还叫实诚人，那真正的老实人可真叫人害怕。”

赵芳儿微笑，“过奖了，或许见多识广之后，就不会大惊小怪轻易怕这怕那的了。”

...

周永华不想和赵芳儿说话，直接看向顾沅，“我不想跟你们在口头上争高低，我就问你一句话，合作，还是不合作？”

这话一出，他自己都松了口气，他错了，他不应该自以为是的跟这两个‘实诚人’绕那么大圈子！

与虎谋皮，那是危险。

与硕鼠谋事？有点损底线。

所以顾沅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