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离开。
深深叹了口气,面露无奈,“甄伯伯,您这着实叫我为难,可既然叫您一声伯伯,按理说既然您都开口了,我自然应该好好考虑,但...
”
脸上浮现出苦笑、还有...厌恶和恨意。
“都说做事留一线,事后好相见,但吴天他们做过河拆桥的那些事儿的事后,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这句话!我跟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相信您现在心里十分明白,要不是我运气好,生产出羽绒服解决了撷芳园的困境,只怕现在京洲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赵芳儿眸光湛湛,直直和甄辉的眼睛对上,唇角紧抿,“您告诉我,这口气该怎么咽下去?更何况...”
后面的话近乎低喃,“布料厂积压的成品绝不是一个小数目,我哪儿有那么多钱买。”
虽然声音很轻很轻,但甄辉就站在她旁边呀,把这句话听的一清二楚,眼睛灼亮。
他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