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羞涩，心里又觉得熨帖，顿了顿，抬手也回抱住她，动作有些生疏。

声音却是温和无比，“好孩子，老师相信你不管在哪里，都能大放异彩。”

“谢谢老师！”

赵芳儿展颜一笑，双眼弯成可爱的月牙儿状，“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句话似曾相识，严素恍惚了一下，然后浅浅的笑了一下，问道：“那你那个顾问还继续做吗？”

赵芳儿摇了摇头，“所有的资料我都交给焦姨了，我已经提出辞职，已经批了，以后都不用再去。”

说完幽幽叹了口气，“只可惜我才领了一个月工资，以后又没钱用了。”

严素看见她脸上俏皮的笑容，忍不住敲了她一下，“没钱就少吃点。”

心里却还是有些为她感到可惜的，毕竟，那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不过，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只有自己想要的，才最珍贵。

不过她现在怎么也想不到，芳儿在另一条路上会走到那样的高度，两人的师生情分，也一生从未改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