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时局。谢靖远的耐心是有限的,同样脾气也是。他可以被骂,但不能是无休止地欺骗。
男人恶劣地压下提醒,随后才冷漠开口道:“我一男子,没有带那种药的习惯。”
他的话有道理,但玉荷不愿相信。因为昨夜他做得实在是太过,时间长...可能真会有喜。
未婚先孕,还是他的孩子。
玉荷要气死,她不愿意,自然着急。
“那有没有其他药?就是差不多效果的,我记得谢夫人是丹修,你是她的儿子,应当是会一些药理。”
她继续,根本不愿给谢靖远心软的机会。一次次都在撩拨他敏感的神经,哪个男人受得了心上人这种话语。
特别是昨夜两人亲密无间,恩爱有加。也是她口口声声,说要为他生儿育女。
如今醒来,无事了。
便一句话都不算数。
再好的脾气,再冷漠少情绪不愿与人纠缠的人也不得不生气:“你拿我当什么?玉.势?要用时,便是嫁我好哥哥,不愿时便随意丢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