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脱了!
岳银瓶笑得肚子都痛了。
舒缙云也是一副让你再装的样子。
李承阳尴尬的挠了挠头:“倒是忘了十三的温柔……不过你们笑得这么开心做什么,自己想想十三为什么不把这份供状拿给你们看!”..
摆明了就是不信任她们两个嘛!
两女齐齐尬住,又满是幽怨的看向十三。
十三噗通一声就跪在了两人身前:“事关陛下,奴婢不敢大意,请公主、娘娘责罚。”
李承阳却又哈哈大笑起来:“好了好了,这事儿其实也没什么好瞒的,缙云早就知道了,至于小花瓶嘛……小花瓶,我问你,如果我不是皇帝,你会不会嫌弃?”
岳银瓶先是一愣,接着又哼了一声:“不是就不是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你屁股下那张龙椅。”
“哈哈哈,说得好!”
李承阳满眼得意,顺手就把手里的供状递给了岳银瓶。
舒缙云大概已经猜到那供状里说得都是些什么了,连忙便要出声制止。
李承阳却是朝着她摇了摇头:“无妨,此事已在莱州传开,迟早也会传到长安和安阳去。”
看来他是不打算再瞒了。
可是……
舒缙云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然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爆发的笑声让李承阳、舒缙云和十三都有些懵。
怪异看向突然爆笑不已的岳银瓶:“你笑什么?”
岳银瓶突然就站起身来,抬臂一指十三:“你也太傻了,这种鬼话都能信?瞧本姑娘亲自出马,问点儿真东西出来!”
没有人能抗得住十三的温柔。
独孤洛也不能例外。
所以他老老实实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还供出了李承阳并非真正的汉王,而真正的汉王已经躲到了海外小岛之上,就等着时机成熟,反攻中原。
问出了这个之后,十三直接就中断了审讯。
她很清楚,不能再问下去了。
但岳银瓶可不一样。
俗话说得好,无知便能无畏。
她那颗小脑瓜里,除了吃就是玩儿,什么时候想过江山社稷,国家大事?
乍听有人说李承阳是个冒牌货,他这个皇帝之位是偷来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这人胡说八道,而这个念头生出之后,便是九头牛也拉不回去了。
跟十三不同,她也不喜欢用什么皮鞭、烙铁、老虎凳之类的酷刑。
甚至连刀都不怎么愿意动。
但她却是从李承阳那儿学了一手绝招。
挠痒痒!
看着已经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独孤洛被绑在凳子上,笑得全身肌肉抽搐不止,五官眉眼不断扭曲的样子。
李承阳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对慕容萱好残忍!
舒缙云和十三则是被彻底惊呆。
和李承阳不同,惊呆她们的是岳银瓶对独孤洛的审讯。
“说,这个故事是谁编出来的?”
“哈哈哈……饶……饶……不是编的,事实……哈哈哈……事实如此。”
“放屁,还敢胡说,我挠死你!”
“哈哈……哈哈哈……好,好……我承认了……是我编的。”
“为什么要编这么离谱的故事,是觉得我们很蠢么?”
“哈哈……不……不是……事情确实是……哈哈哈……求……求你饶……饶了我!”
“刚刚承认是你编的,这会儿又说是事实了?我看你还是欠挠!”
“别……别……是编的,就是编的……哈哈……哈哈哈……是……是我编的!”
“说,为何要编得这么离谱?”
“我……我不知道啊……哈哈哈……事情本来就是真的……哈哈哈……救……救命啊!”
就一直纠结于到底是真的还是编的。
这能问出什么来?
再这样下去,独孤洛怕不是要活活笑死?!
李承阳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叹了口气,摇着头走出房间。
舒缙云立刻跟了上去:“承阳,你真的不打算再多瞒一段时间?”
李承阳指了指身后还在不遗余力的“逼问”独孤洛的岳银瓶:“就这傻妞儿,瞒与不瞒,有什么区别么?”
说得也是。
舒缙云哑然失笑:“那现在怎么办?就由着她胡闹?”
“随她去吧,我现在有些头疼,需要好好睡一觉。”
舒缙云皱起眉头:“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觉得命不好,身边的女人要么精得跟猴儿似的,要么傻得跟猪一样,再不然就是凶神恶煞,甚至还有毒,唉……今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舒缙云先是一愣,接着便瞪起美眸:“你说谁有毒?”
“别误会,千万别误会,我说的是姬晴雪,真是的姬晴雪!”
……
……
李承阳睡了一觉,醒来时十三立在榻边。
手上捧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三个红漆竹筒,还有一份新的供状,足足好几页。
“这些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