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屁股上被烫着一般,一子挣开了安玉的束缚,他猛从床上弹了起来。
“季明里。”安玉仰头看他,“你以答应我这个要求吗?”
季明里抹了脸,他的思绪异常混乱。
若是前,他会毫犹豫拒绝安玉,现各种念头充斥了他的脑海,他想自己和安玉捆绑起来,更想留一个依对自己抱有那种想法的安玉在身边,假若安玉离开了这里,又能去哪儿呢?薛相早已是前宰相,曾经风光一时的薛家复存在,外面有的只是一群对安玉虎视眈眈的豺狼虎豹。
而且安玉的确聪明,甚至比他更有领导能力,也更合适这个帮主位。
季明里第一次在这种时候沉默了,他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艰涩:“我考虑一。”
这种回答算是让步了。
安玉眉眼一弯,喜色逐渐蔓延到他的面颊上,他:“就是裴家的。”
“嗯?”
“伤我的是裴家的。”安玉,“我偷溜进裴府被发现,逃跑时被他们的划了一刀。”
刀口很深,刀疤还长,想而知当时安玉受了多么重的伤。
也难怪安玉对裴家的构造了若指掌,估计没少偷溜进去。
季明里没再多问,去隔壁屋子拿了安玉的衣服。
外面又起了小雪,积雪覆盖了昨晚堆起的雪,还好多,出去时正好看到小鱼和李二壮凑在雪面前嘀嘀咕咕。
季明里过去,两赶走:“别碰着雪了。”
“老大,是你堆的雪啊?”李二壮。
“雪在我院里,是我堆的还能是你堆的?”季明里完,想到什么,招手又小鱼和李二壮喊了过来,“来来来,你们瞧瞧,能瞧出来我堆的什么吗?”
小鱼和李二壮弯腰瞧了半天。
小鱼皱着一张脸,确定:“堆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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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里:“……”
没等他出声,李二壮先反驳了:“你是是傻?长了眼睛的都知道这是个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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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转向季明里,李二壮嘿嘿一,伸手比划了雪的高度,试探回:“我侄子?这雪和我侄子差多高,就是老大你这面的雪没处理干净。”
季明里:“……”
他想面的雪是雪盘膝而坐的双腿。
算了算了。
这俩蠢蛋,了也明白,安玉的围脖都挂上面了,硬是眼瞎。
这季明里更加确定昨晚自己是被诈了。
他扯过安玉的围脖,抖了抖上面的雪搭到自己肩上,转身走了。
后面天,乎每天都鹅毛大雪,天气越来越寒冷,天色越来越阴沉,除非必要,大家都更乐意窝在屋子里,季明里让小鱼在安玉屋里备了炭火和汤婆子,而用上的次数少得怜,安玉天天往季明里的屋子里钻,后面到白天也赖着走。
临近年关,大家开始准备迎接新年。
与此同时,望京客栈开到京城那边的事也商议出一个结了,先安排个过去打探情况,倘若那边与这边类似,再决定具体将客栈定在哪个位置也迟。
过从丰阳县到京城山高路远,加着大雪,车马难行,着实任务艰巨,在场个领头的都埋着脑袋敢吭声,谁也想在逢年过节时跑那么远的路,如等安玉安排。
沉默正在蔓延,季明里站了起来:“我去。”
刹那间,所有的视线齐刷刷望向了季明里,包括安玉。
安玉的表情咸淡,看出在想些什么,他默了许久,问道:“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季明里还是那两个字,“我去。”
事后,安玉照常留李二壮单独交代事情,季明里跟在李大壮和周贵等后面出了屋子。
李二壮和周贵等都没脑子,安玉指哪儿他们打哪儿,直到这会儿才品出些许对。
“我们望京客栈的生意刚红火起来,按理是该先考虑长岭县吗?怎么一子就跨到京城去了?”
“是啊!京城离我们未免太遥远了!”
“安公子这么做自有他的考虑。”陈六儿依没脑子捡起来,大大咧咧,“安公子怎么、我们怎么做是,你们想这么多作甚?”
“也是。”李二壮和周贵等再次丢掉脑子,纷纷点头应是。
季明里:“……”
怪小鱼和李二壮蠢,他们一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