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屋檐下几盏灯笼的光洒过来,看不清楚。 季明里喘了,对地稀碎的雪,却未觉心头郁消散,反而有什么东西更沉甸甸地往下压了些,压他再也喘不了。 他在原地呆站片刻,扭头就走。 然而走到阶梯前时,他脚步顿,挣扎了下,叹了,转身回到方才的位置,在雪里摸到安玉的围脖,搭到自个儿肩上,随即认命地堆起雪人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