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钰闻言,眼眸微眯:
“果然,就算我们是突然进发的,也还是被知晓了踪迹,看来,那些家伙的本事比我想象的还要大啊!”
“帝师,是否需要再增加人手?”秦叔宝听到吕钰的话,心中不由得一凛,连忙说道。
吕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是似笑非笑之色,说道:“无妨,他们愿意玩,我就陪他们玩!论起阴谋算计来这种玩智商的东西,我还真的没怕过谁。”
吕钰脸上满是玩味的笑容。
他穿越到大唐之后,向来都是自己占据主动的,何尝被其他人给算计过,所以背后之人三番五次算计自己,让他有些不爽。
但在不爽之余,吕钰也感到了一些趣味,总是以智商碾压古人,偶尔来了一个能和自己针锋相对的敌手,到也有趣。
古代缺少娱乐,也找不到什么助兴的节目,所以吕钰就把这次的智慧对决,当成了一次闯关游戏,他倒要看看那些家伙会用什么关卡来为难自己。
秦叔宝见吕钰自信,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他与其他人一样,都对吕钰有着没有理由的信任。
他相信只要是吕钰要做的事,就没有一件做不成的。
“帝师,我刚才见你似是有意敲打王成宗,他有问题吗?”秦叔宝偷偷看了一眼白衣少年,低声问道。
吕钰闻言,只是哑然失笑:
“我做的那么明显吗?这都被你发现了?”
秦叔宝认真的点了点头。
吕钰:“....”
“咳咳!”
吕钰咳嗽了一声,说道:
“目前来说,他还算正常,有些小头脑,有些小本事,我之所以敲打他一番,是因为他对我说了谎,这让我很不喜。”
“说谎?”
吕钰点了点头:
“我这个人呢,记性比较好,视力也不错,虽然当日我授课时,来的学子有一万多人,但偏偏每个人的长相我都还能记得马马虎虎,最起码见到我会知道他是否听过我的课。”
“而这个王成宗呢,他刚才说过当时听了我的课,可在我的记忆中,并无他这一号人,而且他气质也算独特,若是见到了,我必然不会忘记,不可能一点印象也没有!所以说,他在说谎!”
吕钰说道:
“虽然我自认不算一个多么有名的人,但我的授课,连几百里之外的学子都有人赶来,你说一个在长安参加科举考试的考生,若是真的敬仰我,或者想要通过科举的话,会不来听吗?可他偏偏就没有去!”
“这里面蕴含的东西,可就多喽!”
吕钰略带深意的一笑:
“现在,他又说我的授课如何如何好,如何振聋发聩,秦将军,你不感觉这样的人有些两面三刀吗?他就是在欺负我记性不好,不会认出他来,结果谁知,我却什么都知道。”
“打个比方,这就像是....嗯,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装,你装完了,我自然要打你一次脸,让你知道不能随便装的!”
秦叔宝一脸懵。
“帝师,需要我去教教他怎么做人吗?”秦叔宝问道。
吕钰翻了个白眼:
“我还需要你给我出气?他毕竟是陛下看上的人,文采和见识是有的,我会继续观察他的,此事你无须再理会!”
啾啾!
这时,空中忽然飞来一只白鸽。
白鸽在上空盘旋了一会,又飞走了。
而吕钰,则是眼中寒芒一闪,他勾起角,冷笑道:
“秦将军,有些毒蛇在我们后面跟着呢,该怎么做,你知道吧?”
秦叔宝闻言,眼中杀意顿时一闪,说道:
“帝师放心,我们专杀毒蛇!”
“恩!”
点了点头,吕钰便不再多说一句话,他看了一眼时辰,然后说道:
“出发!”
很快,大军便再次启程。
而秦叔宝则是带一些人埋伏了起来。
当那两个隐藏在黑袍中的黑衣人露面时,就被漫天的箭雨给穿成了刺猬。
今后几日,吕钰等人一直在向蜀地赶去。
一路上虽然遇到了一些阻碍,但在吕钰料事如神的判断之下,倒也没有怎么发生意外。
用了三日时间,终于达到了益州界,也就是蜀地的边缘地带。
大唐一统后,原有的一些编制,全部都重新调整了,吕钰一直所说的蜀地,其实是许多人习惯性的称谓。
若是按照朝廷改革之后的称谓的话,蜀地应该将其称之为剑南道,治所位于成都府。
此时的他们,便已然到了剑南道的界面上了,只见一座石碑伫立在山脚下,上面赫然有三个大字——剑南道!
“走了三天,终于到这素有天下第一险的剑南道了啊!”
吕钰站在山脚,放眼望去,只见高耸入云的山峰连绵不绝,直通远方,那山峰接连不断,仿佛支撑着天地的玉柱一般。
在山峰之下,便是碧波荡漾的大川!只见奔流不断的河流迅猛拍击着岸边的巨石,激浪排空迂回曲折,水花四溅。
蜀地因为山多路窄,许多地方只能用船来通行,所以交通十分不便,蜀地之人与中原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