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吃，一边不动声色的问道，“听说你们家里要送一个姑娘进宫。”

他这话问的也算是直白了，墨归念立刻听懂了，轻笑道，“看来他们的打算瞒不过有心人。”

想起墨林昭他们最初打算是将墨归念送进宫的，沐辞目光沉郁，“他们计划的好，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情况。”

墨归念疑惑，“墨林昭想将墨家姑娘送进宫里去，但是又想将墨归韵定给五皇子做侧妃。父子两人纳了姐妹两人，这会不会太那个啥。”

沐辞明白墨归念的意思，于是解释道，“这虽然辈分乱了，但这种事情在前面几代都是有先例的，一些人倒是不怎么看重。”

“但是墨家可是清贵人家啊，”墨归念意有所指的一笑。

“有时候，更多这样的事情就是清贵人家做出来的，”沐辞能察觉到墨归念对墨林昭的鄙视，也没有觉得不对。

这若是有第三人在场，肯定会指责墨归念大不孝。但是沐辞不仅不这样认为，还觉得她这么想是理所当然的。

虽然他心中还有很多疑惑。比如墨归念的真正来历，又比如那些破碎的记忆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