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卑微的江蛰,突然笑了,觉得自己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你以为,我标记了你,把你弄残了,就不可以上了他?”
“你俩玩什么一换一?”
“以为你们自己舍己为人,劫匪就感动了?”何天踩在江蛰脊背上,脚碾过他已经挨了不知道多少暴力的脊背上,痛得江蛰闷哼,何天却哈哈大笑:“一个不a不o的怪物,我标记你都嫌脏了我自己的嘴。”
“哈哈哈哈哈,你自己也都是个不a不b的废人,你在优越什么?”江蛰不屑笑道。
“江蛰!”苏佑惊慌,生怕江蛰把何天彻底激怒。
然而何天果然就被江蛰轻易激怒,何天被摧毁的腺体就是他已经完全扭曲的瘤子,提一次就暴怒一次,何天一把拽起江蛰的领口,把人整个带起来,拖行了十几米,一下按在被灰尘铺满的一张乒乓球台上,露出后颈的腺体,凶狠粗野地撕开了抑制贴,瞬间门omega的红茶味信息素就四散开何天得意地笑:“哈哈哈哈哈,最后你还得和我这个烂人绑在一起。”
“不要动他,何天!”苏佑挣扎得绳子在身上磋磨得出了血,哭得厉害,声音嘶哑着,哭腔横在喉咙里,他浑身血液都在逆流,他挣动得实在太厉害,一边打手甚至不得不上手按住他。江蛰脸抵在乒乓球台上,灰尘脏了干净英俊的脸,嘴角的血沾染和灰尘混合在一起,脏成了一片,双眼戾气满灌,像一匹狼,下一刻就可以咬上何天的颈脖一般。
“嘿嘿。”何天大笑,低头俯身,另一只手拽起江蛰的后颈,几乎下一秒金牙就要啃上那块根本和江蛰丝毫不相符的腺体上。
苏佑呼吸都停滞了,哭到意识模糊。
然而却在那一刻,忽然一道警铃声破空传来,随即立刻响彻整个仓库,昏暗的仓库里瞬间门射入数十道射光,像是一把把武器,对准了仓库内里。
上一秒还在得意的何天立刻脸色大变,把手里拽着的江蛰恶狠狠往台面上一甩,双眼刻毒,扫过一圈围着的打手:“该死!你们谁他妈风报信了!我绑了他们还没有两个小时!”
苏佑迷迷糊糊地察觉到了发生的事,立刻意识清醒了一些,侧耳认真地听情况。
好像,是有人来救他们了?
仓库外光线不断射入,而且还在窗口处不断晃动,似乎在探索内里的情况,而且仓库外有声音高响:“里面的人听着,立刻放弃人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有人来救他们了!
“……”苏佑下意识迎向射进来的灯光,唇角勾起,高兴得眼角又滑落眼泪。
“艹,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何天气炸了,气急败坏地乱转了几圈,一眼扫到苏佑眼角带泪却被灯光扫过的样子,一下子起了恶毒地主意,他走上前,一把拽起苏佑的领口:“这小□□是傅铭心头宝,有他在我们就一定没事。”
“何天,你他妈别动他!”江蛰趴在乒乓球台上,盯着何天,眼里全是震怒的警告:“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你何家的人一定会一个个死在你面前。”
“你们把他弄死,再跟上来。”何天没看江蛰一眼,拽着苏佑,就往仓库深处走。
几个打手面面相觑,立刻围上趴在乒乓球台上的江蛰。
“不想死就快滚,狗杂碎。”江蛰眼神发沉,刻毒恶意就在眼底铺陈,暴戾弥漫整个脸部。
几个打手才不管他,立刻挥手而上。
江蛰刹那间门从台上挺起身,躲开了拳头,浑身捆绑的登山绳一下松开,他站着把身上的绳子甩开,动了动被束缚太久而僵硬的肢体,先前的狼狈模样全都消失殆尽,好像先前无能为力的男人只是一场错觉。
而现在眼前,浑身散发沉重暴戾,像是一把开了刃的嗜血尖刀的男人才是一直以来的真相。
几个打手停滞不前,错愕不止。
“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和我,都要给他一起陪葬。”江蛰声音嘶哑,顿了顿,补充说道:“还有你们在乎的亲人,朋友……”
几个打手心弦一颤,立刻簇拥而上。
……
“何天,你一定不得好死!”楼下声音嘈杂,苏佑哭得一塌糊涂,以为江蛰出了事,自己被何天拖着,还要对何天拳打脚踢,尤其拽着何天那支断掉的手,用尽力气地想要把那支手彻底废掉。
“你他妈……啊啊啊啊……”何天本身已经浑身冒着冷汗,根本没想到看着软弱没力气的苏佑居然蛮横起来他也招架不住,又气又怒地时候刚要挥手扇过去,然而视线却被一道光晃过,他下意识看过去,却看见楼下他雇佣的打手被警方羁押扣走,江蛰站在哄闹灯光里,身形落下大片阴影,身边站着另一个同样身形优越的男人,在风里像是两道山峦,犹如天造一般的危险。
“艹,怎么还活着!”何天目眦欲裂,脸上横肉都摆上惊恐,寒意弥漫上后脊椎骨。
与之相反的是苏佑,听到何天惊呼后,甚至极其胆大地探出头看了一眼窗口。
鼻尖红红的,浓密而长的眼睫毛沾着水雾,精致的小脸在光影里被覆盖率饿一层淡淡光色,在窗口处探出一点头,被楼下两个男人瞬间门捕捉住,尖锐地抬头。
炽热的,执着的视线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