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山给你送来试药的吗?衣服不够,竟穿这么少就出来了…”
“好了好了,一开口就如此絮叨,吵醒了萧骁和银杏唯你是问。”
将那空碗塞进他的手里,边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声道:“萧骁这几日正长身子,我便帮他揉了揉,谁知被银杏瞧了去,竟是冬日单衣的帮忙揉腿揉背,双双都染了风寒,顾双日日照顾竟也中了招,这不,三人都在屋里病着。”
说来还有几分好笑,本以为两个小的不懂事,顾双不过被萧骁刺激两句便也跟着犯了蠢,弄得她哭笑不得,却也只能日日照顾着。
段承轩也被逗笑,随着她入了药房,才看见那床上被褥都还未整理,想来那三人风寒,顾茗烟便一个人住在这药房里,炭盆里煤炭未尽,竟是暖和十分,就是透着股子难言的药味。
“我正好也来帮你揉揉腿,过来。”段承轩坐在床沿轻轻拍了两下。
顾茗烟先是一愣,旋即无奈一笑:“纡尊降贵为我揉腿,靖王殿下倒不如去做做正事
才好。”
“是夫君。”段承轩故作严肃的开口,索性起身将她拉了过来,自己去找了厨子多备些热水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