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断掉的石板:“这几日多派人看守着,勿要让人扰了此处安宁。”
“是是是,小的定然马上处理此事。”
几位府衙之人当即如被当头棒喝般,手脚也跟着灵便起来。
张良山顺势上了马车,齐柔草草嘱咐几句便离去,从张良山口中知晓几分她如今的处境,气得齐柔又冷下一张脸来:“如今听你这么一说,可真气得我想好好教训他一顿才是。”
“小姐是指靖王吗?”张良山咽了咽口水,早已熟知这位大小姐的雷霆手段。
“自然是他,他总是说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却也该想明白,无论顾茗烟是什么身份,也总归是个人,但凡为人便有喜怒哀乐七情六欲,会痛会怕,他偏以为这一切稀松平常,几句言语便可拢了顾茗烟的心,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齐柔怒目而视张良山良久,似是将他当做段承轩的替代品。
张良山汗如雨下,片刻之后才听齐柔生气道:“罢了,改道去一趟靖王府,这口气我看在钰儿的面子上憋了许久,如今是憋不住了。”
抹了一把额头虚汗,张良山听着那声钰儿。
竟是不知这两人的称呼亦是这般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