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将此事怪在你和靖王的身上!”
被这么一说,顾茗烟愣神:“又于我何干?”
“宫中都说你是皇帝的新宠,那些娘娘能不羡慕嫉妒吗?”张良山又攥着衣襟将人提起来了些,凶神恶煞的死死盯着她:“你可知晓偌大的府邸,我根本就打理不来。”
被瞪了两眼,顾茗烟马上就心虚起来,踮起脚尖让自己不至于窒息,对一旁还想上来救她的领头人摆摆手,带着几分讨好的拍了拍张良山的手背:“就当是我的错了,先放我下来好不好?”
“你再敢说我染指…”
“不敢了,我知道我家徒儿向来洁身自好。”顾茗烟赶紧说道,愈发觉得张良山近日的脾气越来越暴躁。
总算被松开了衣襟,顾茗烟抬手理了理衣襟,笑眯眯的讨好这暴怒中的徒弟,将软膏递给他,让他好好的揉搓被绑了一晚上的手腕。
“皇后娘娘请两位去用膳。”门外走来一个小太监。
顾茗烟却看见那徐贵人正被两名侍卫拖走,脊椎发凉。
顺着顾茗烟的目光看了过去,张良山愣神片刻后,才对顾茗烟道:“这次,师父要听徒弟的。”
“凭什么?”
“凭你走到哪里惹事到哪里。”张良山挖了一指的软膏,又将盒子扔回到她的怀里,愤愤离开。
顾茗烟只好巴巴的跟上,谁叫她污蔑徒弟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