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愣神,只想着她自吐血后便睡到现在,现在过来还未清醒。
段承瑞落座于顾茗烟身侧,同鬼魅四目相对,只是拱拱手:“别来无恙。”
“殿下。”鬼魅恭敬行礼,脸色淡淡,只将两包衣裳放到桌案上推了过去,果不其然瞧见她没自觉的穿着这宫中妃嫔们
的衣裳,脸色又阴冷了几分:“以前学的礼制都去哪了?”
被骂的莫名其妙,顾茗烟脑子里还混沌不清,只将包袱收了,看齐柔:“怎的入宫了?”
“你不知晓?”齐柔惊愕,赶忙将自己大婚之日提前之事一一告知。
顾茗烟这才回过神来,痛苦的摁压着额角,声音哑哑:“原是如此,只可惜我现在也无能为力。“
鬼魅还想问她究竟如何,却见段承瑞已然伸了手帮她揉了揉额角,对鬼魅道:“她昨日吃了药,这头疼是难免的。”
过了一会儿,段承瑞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两人也不好说些肺腑之言,只好离去。
末了,齐柔派人送信告知段承钰,让人送个贴心的大夫进来,也省的顾茗烟自己出了事情无人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