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说着,她将那精致小刀给拿了出来。
本来今日她还想用来防身的,最后却也没舍得,只索性铤而走险炸了软筋散的药瓶。
听闻此言,段承轩反而更来气,顾茗烟倒是做好了要迎接他的怒火,谁知他只是松了手,只执起她的手看了手背:“伤口也不处理。”
“你不生气?”顾茗烟惊异。
“只气我当时赠与你一套银针,还是你借口送给云青阳讨要的。”段承轩看了一眼她腰间的针包。
“说来,你当时也看见我未将东西送给祖父,却未曾向我讨要。”顾茗烟心如擂鼓,三分心虚,六分心动,还有一分纠结,嘴里却还是继续问道:“你那时,便已对我动了心,是吗?”
段承轩沉默不语,只是指腹摩挲过她的面颊:“反正你如今也是本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