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黛玉认定是喝了酒的陈蕴藉:“……”
“为什么不说话?”黛玉皱着眉道。
陈蕴藉揉着额角站起来,“今天端午,大哥带我去见他朋友,是喝了点酒,但我喝的都是甜甜的果酒,没想到喝多了也醉人。”
“只要是酒,喝多了当然会醉,蕴藉哥哥真笨。”黛玉笑道。
陈蕴藉睁眼看她,“你喝过酒?”
“果酒我也喝过一些的,不过喝的不多。”黛玉道。
陈蕴藉点点头,果酒跟饮料差不多,喝一点点,并没有什么妨碍,因此他也不会说黛玉什么。
“蕴藉哥哥,你到底喝了多少酒,醉得这么迷糊。”黛玉问道。
陈蕴藉想了想,“大概……五坛?”
黛玉闻言惊愕,“这么多?”
陈蕴藉咧咧嘴,“这果酒喝着像甜水,不知不觉就喝多了,不过也只是有些晕,倒没有其他的不适,妹妹别担心。”
“你跟你哥哥出去的,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如果对陈蕴藉的身体有害,陈蕴贤就第一个站出来阻止了,不可能看着陈蕴藉继续喝的。
陈蕴藉笑起来,看来他哥哥疼爱他,已经是众人默认的事了。
“蕴藉哥哥,你最近忙吗?”黛玉问道。
陈蕴藉一愣,“除了每日上学之外,倒没什么忙的。”
“我有些担心梁姐姐。”黛玉因为陈莹莹的关系,同梁姑娘的关系也不错,这位温柔娴静的姐姐她很喜欢。
陈蕴藉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梁姑娘的事了,自从她和陆永元的婚约解除,接着闹出来的事儿一件接一件,他大哥更是去了危险的地方赈灾,直到除夕前两日才到家,他当然也分不出什么心神去关心梁姑娘的事。
“她怎么了?同梁家的婚事不是退了吗?”陈蕴藉疑惑的道。
既然已经逃离火坑,还有什么麻烦吗?
黛玉叹道,“你们这些整日在外头的男人,果然不会关心这些。”
陈蕴藉懵逼,“什么意思啊。”
“梁姐姐的婚约虽然及时解除,但下个月她就要及笄了,可依然无人问津,我们都在担心,会不会是陆家的事,影响了梁姐姐的婚事。”黛玉道。
陈蕴藉沉吟片刻,“虽然及时止损,退了这门婚事,但要想一点影响都没有,是不可能的,但也不会影响到婚嫁,许是因为年前灾情没有解决,年后也还没缓过来,一时间才没有人来求娶。”
“可梁姐姐很忧心,我上回跟莹莹姐一起去看她,她清瘦了不少。”黛玉叹道。
陈蕴藉想了想,道,“这个……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毕竟是别人家的婚事,而且,梁姑娘是被求娶的一方,他总不能威胁别人去娶梁姑娘吧?
婚嫁还是讲究个你情我愿,强迫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看陆家就知道。
黛玉叹气,“我也知道蕴藉哥哥没有办法,就是说说罢了。”
“你也不要烦扰,说不定等梁姑娘及笄,就有好消息了呢?”陈蕴藉宽慰道。
黛玉抿抿唇,“希望吧。”
见黛玉不太开心,陈蕴藉想了想,把近日一些好玩儿的趣闻说给黛玉听。
黛玉被他哄得笑起来,没一会儿,又忽然道,“蕴藉哥哥还有宁荣二府那边的消息吗?”
“怎么突然问起他家?”陈蕴藉疑惑。
黛玉道,“上回我跟莹莹姐去看梁姐姐,听莹莹姐说,宁国公府的孙媳妇秦氏病重,怕是活不了多久了,听说还不到二十岁呢。”
秦氏?秦可卿?
陈蕴藉有些恍惚,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秦可卿死的这年,林如海也死了。
不过这是原著的事情,如今的林如海可不要太健康。
“这也是宁国公府的事儿,与你不相干。”陈蕴藉不太希望黛玉又去关注贾家的破事儿。
那个秦可卿重病而死的原因,可是有些不太光彩。
年前就有人议论,说秦氏生病是因为与公公扒灰的事儿被说了出去,虽然没有什么实证,但秦可卿病重,被当做了心虚。
这里头真真假假的传闻,过于肮脏,陈蕴藉也懒得理会,自然不会说给黛玉听。
黛玉抿抿唇,“莹莹姐说,秦氏这个病,是有原因的,从前年冬底就病着,如今已经病了一年多了,一直不见好,我问莹莹姐,莹莹姐对此讳莫如深,梁姐姐好像也知道其中内情,我这心里总是有些不安,蕴藉哥哥可知道秦氏生病是什么缘故?”
“这些内宅里头的事儿,我也不清楚,”陈蕴藉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每天几乎一半的时间都在读书,哪里有空暇去理会宁国公府这些破事儿?”
黛玉盯着陈蕴藉,“你肯定知道。”
陈蕴藉一噎,“怎么就认定我知道了呢?”
“当初你可是对宁荣二府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如今又怎么不知道了?”黛玉振振有词。
陈蕴藉竟无力反驳。
他叹了口气,“既然姐姐都不告诉你,就意味着这件事不好说,你又何必问呢?”
黛玉见他确实为难,便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好吧,我不问了便是。”
“他家若是有什么事,你记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