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做了个梦,醒来的时候,他感觉心脏钝痛,但在看到傅夏时,不知为何,喜欢的情绪淡了很多。
傅夏让他帮忙调查温宛,季则嘴上答应,实际却是不想傅夏去找别人。
温宛有什么好调查的,哭哭啼啼的,那样的一个人,不需要对他说狠话,他自己就会离开。
他还很奇怪,自己现在怎么想到温宛就觉得看不惯。
明明还行的啊。
季则总觉得傅夏怎么想要讨好顾偕深没问题,但不应该试图从温宛那里下手。
他将自己的疑惑跟顾偕深全盘托出:“阿深,我是不是哪里病了。”
他那么喜欢傅夏,这些年没有一丝动摇,怎么会对傅夏开始有了点厌烦的情绪。
难道是爱而不得,他快黑化了表现。
顾偕深听他说完,略微想了下,不论如何,和傅夏的开始,他记不起来。
傅夏的独立与自信不谈,现在看来似乎有点言行不一,不过都不重要了,从温宛回来的那天起,他就不在乎这些。
顾偕深说:“说完了吗?”
“你不信任我?”季则一脸错愕。
顾偕深道:“你可以滚了。”
家政阿姨今天在,切了水果,端到书房去,两个人的谈话到此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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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宛在客厅等着。
季则从书房出来,神情有点颓。
温宛趴在茶几上,将最后一点东西添上去。
“你在干什么?”顾偕深看他皱着眉头,以为温宛遇到什么事儿。
温宛现在将自己的东西和顾偕深分得很开。
他买了东西,就放在自己的房间,而且在日历上做好自己搬出去的倒计时。
买房的话,温宛查了自己的银行账户,余额比他想象中得多了很多。
如果买到比较远一些的地方,凑凑还行,这附近的房子,温宛不敢想。
贷款都买不起。
他将手里的本子递给顾偕深,他拿过去一看,是一串零散的支出记录。
温宛坐在他面前,打开小本本,认真记账,几毛钱的鸡毛菜,他都写了上去。
顾偕深意识到,温宛只是暂时妥协而已。
无论如何,他在温宛那里的信用已经打了折扣,或者说干脆已经扣除剩不下几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