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是点软组织挫伤。
受了这么点小伤,偏偏温宛一副疼得不得了样子,顾偕深想着他跟傅夏确实不一样。
他起身回房,从家用急救箱里翻出一瓶药酒,连着一包医用棉签,丢到温宛身上。
“自己拿去擦。”顾偕深冷声道。
温宛眼睛红红,不敢说不,艰难地转身,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用棉签沾了点药水,小心翼翼地点涂在受伤地方。
他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即使如此,还是疼得轻轻抽气。
顾偕深冷冷看着,温宛身体柔软,轻易就能做出高难度动作,腿抬得高,就是涂药水有些敷衍。
温宛很快知道错了,顾偕深实在看不惯,将他摁在沙发上,亲自替他做了一遍推拿。
对方手劲儿大,下手狠,跟温宛小猫似舔一口不一样,这让温宛好不容易止住眼泪再次流下来。
顾偕深不为所动,难得开了句玩笑,“疼了才好,说明骨头没事。”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很快濡湿了沙发套,糯白脸蛋蹭粉粉一团,顾偕深看他哭得快被背过气,好心替他扯了张纸巾递过去。
温宛张嘴就在他手上来了一口,洁白细牙在手掌边缘留下一道弧线咬痕。
顾偕深反手掐住他脸,“属什么,这么会咬人。”
温宛脸上一点凶狠表情都做不出来,他咬了人,自己哭得更厉害,也不知道哪里惹得顾偕深有了别想法,叫狠狠欺负了一顿。
只是过程中难免碰到伤处,温宛一晚上眼泪流个不停,终于累极睡去。
顾偕深看着他睡脸,神情依旧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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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顾偕深一反常态,回家次数明显多了起来,尽管回来时间有些晚。
因为这个,温宛不得不每天做好晚饭等他回家。
好在顾偕深是一时兴起,第三天晚上,温宛接到了秦助理电话。
一直以来,顾偕深虽然对他极其冷淡,但该有表面功夫还是做不错。
秦助理在电话里语气客客气气,“太太,顾总这边临时有事,让我通知您不用等他。”
温宛话不多,说自己知道了,挂了电话。
然后接着做完手上工作,感觉到饿了就去厨房用了晚餐,洗漱后按时上床睡觉。
在快睡着之前,温宛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挣扎着起来给顾偕深发了信息。
【顾先生,我先睡了。】
【您回来肚子饿话,厨房里有汤。】
顾偕深没回消息。
也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