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的站起,却因为醉酒而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一边打着酒嗝一边问道。 奴良鲤伴笑了笑,也拿起了酒盏。 随后,他没有说面对奴良滑瓢时说出的,“一见如故”之类的话,而是道:“是呢,要说我跟真是怎么认识的……” 他看着酒盏中澄清的酒液,缓缓道:“是梦吧?” “我大概,是在梦里见过他。” 十分的熟悉,只是没有相关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