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拼尽全力也要打倒他们的理由。
宾加愤愤地瞪着他,但还是不情不愿地带他前往审讯室。
审讯室在基地的最里面,门刚打开,安室透就看到一个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
她有着一头鲜亮的红色短发,整个人狼狈不堪。或许她曾经很漂亮,可现在完全看不出人形了。
安室透听到低低的呜咽声,可没有发出清晰的声音。
宾加暂时把她的嘴堵住,在确定她肯交代前,得避免她咬掉舌头。毕竟那双手已经写不了什么字了。
安室透没有心生怜惜,在进入组织后,他见过更多更惨的尸体。
他只是莫名觉得这个女人有点……眼熟。
在他开始回忆时,这个疑似组织三把手情妇的女人可能听到了动静,她抬起头,看向他们两个。
安室透在这一刻,彻底看清了她的脸。
她也看清了他。
那双满是泪水与恐惧的眼睛瞪大了,像是有人在最黑的地方点燃了一把火,骤然爆发出强烈的光亮。
安室透却是愣在原地。
像是有人兜头给他浇了一桶冰水,他现在全身的每一滴血都是凉的。
他认出了她。
她是他同期白鸠的女朋友言峰奇娜。
她也认出了他。
——这个几年前被他和几个好友从绑匪手里救下,曾亲眼见过他身穿警校制服的女人,认出他是降谷零。
“怎么了,波本。”
一起而来的宾加注意到言峰奇娜突然开始挣扎,他看向身边一动不动的安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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