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鸣沧神情紧张,眉头紧锁,马蹄声震天响,绝不愿意拖延一刻,心急如焚。
夕阳西下,天空慢慢变暗,他却仍然一马当先,不知疲倦的往前赶去。
两天两夜,不眠不休他终于赶回了上京。
他在宫门外站了许久,等到天蒙蒙亮了,宫门开了他拿出宋砚行给他的令牌着急忙慌的进了宫门。
小七瞧见来人是谢鸣沧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
前些日子宋砚行疯了一般在东陵寻谢鸣沧和李妙仪的踪影,却连两人的一点儿消息都没找到。
却不曾想今日这人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李小姐可同您一起回来了?”小七试探问道。
谢鸣沧不解的看着她,“并未,只有我自己回来了。”
小七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但他是知晓谢鸣沧为何回来,左右不过是因为凉城关和谢将军的事儿。
“谢小将军请同我进来。”
两人一同进了大殿,宋砚行穿着月白色长袍,站在案前,手中拿着毛病,不知在面前的宣纸上写着什么。
“来了?谢小将军。”
谢鸣沧还未说话宋砚行清冷的声音便响起了,甚至连头都没抬。
小七退了出去,关上了殿门,守在了门口。
谢鸣沧跪下行了个大礼,“殿下早便知晓我要来?”
宋砚行轻应了一声,“比孤预计的晚了一日,看来你同绾绾走的还挺远的,比孤预想的要远些。”
谢鸣沧垂头良久没有说话。
这点宋砚行猜错了,两人离上京不算远,不过是复州知府一手遮天,消息闭塞,凉州关的消息或许许久前便传来了不过是没传到他们的耳朵里罢了。
“让孤猜猜绾绾如今在哪,可是在江城?”
谢鸣沧心中一跳,两人的确路过过江城,若是慢些的话,如今说不定便不会在复州了。
他连忙拆开话题,“殿下,我此次回来想同您一起去凉城关。”
“这事儿你得去同陛下说,如今这天下做主的还是陛下,同孤有什么关系?”
“殿下,你我心里都清楚,陛下这些年当我们谢家为眼中钉肉中刺,如今我爹出事儿说不定正中他下怀,我爹一去,谢家便倒了,若是我扛起了谢家这面大旗,陛下自然是不乐意的。”
宋砚行颔首,神色淡然,瞧着桌上的字,道,“孤都知晓,但孤为何要帮你?”
谢鸣沧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双眸满是坚定,“我谢家从不参与党羽之争,但我谢鸣沧在此立誓,愿誓死助殿下登上皇位,死不足惜。”
宋砚行轻笑一声,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谢小将军莫不是忘了,这谢家当家作主的一直是谢将军。”
言外之意不过是谢鸣沧在谢家没有话语权。
“太子殿下大可以放心,我说话虽然没有爹管用,但他自小便最疼我了,我说话自然是有用的。”谢鸣沧的语气中充满坚定。
“好,那孤便信你一次,此事孤会亲自同陛下说,你放心便好。”
待谢鸣沧走后,宋砚行唤来了小七,“派无修去江城周围的城镇寻找绾绾的踪影。”
小七不解的看着他,“殿下,为何是江城周围不是江城?”
宋砚行神色复杂,道,“方才以谢鸣沧的反应来看,绾绾定然不会在江城,快些给无修送信,东陵近日不会太平,要快些找到绾绾。”
“是,殿下。”
……
谢将军醒了以后发现自己躺在山洞里,四周布满了荆棘和野草,隐约可见远方的山峦。
“将军醒了?”李将军压低声音担忧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儿?”谢将军轻哼一声,“凉城关如今如何了?”
李将军不自然的别开头,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了声响,“嘘——”
谢将军皱眉,担忧的盯着外面的山峦。
将士们严阵以待,背负重剑,紧握兵器,全神贯注地观察蛮人的动静,他们环顾四周,密切关注着四周的情况,时刻准备着应对突发事件。
他们的目光扫视着每一个角落,没有一丝懈怠。这些将士强壮而勇猛,他们时刻保持警惕,守卫着将军的安全。
在刺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随之而来的是鼓点战鼓。
将士们排成一列,拿着长剑待战。对手如洪水般涌来,将士们迎战,左右躲闪,剑锋上下攻防,每一次挥刀都仿佛要切下天地。
他们冷静地迎接着蛮人的进攻。他们利用周围的地形,心中有着坚定的信念,决心保护身后的谢将军。
他们注视着蛮人的一举一动,一击必中,毫不留情。这些将士的战斗技巧非常高超,每一个小动作都极为精准。
蛮人冲来,像个疯子,射箭,投刀,不断地攻击。然而,将士们的神态始终如一,武器在手,目光坚定,毫不退缩。
尽管战斗异常激烈,他们却始终没有后退过一步。
面对着蛮人,将士们一生二命,唯死不可怕,维护谢家军的荣誉才是最重要的。
即使节节败退,但将士们仍然坚持着一切,保护着将军的安全。
谢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