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
芳逐志道:“陛下的印之道,结成道花了吗?”
苏云面色阴沉,径自走开,后面传来芳逐志的笑声。
突然苏云转身,剑光纵横捭阖,围绕芳逐志上下飞舞,芳逐志立刻止住笑声,面色如土。
苏云收剑,转身离去。
芳逐志冷汗津津,只觉自己在苏云的剑道下一招都走不过去,便会被击杀,于是收了骄纵之心。
苏云又去见仙后、天后,告诉二人雷池一事,天后、仙后心中凛然,各做准备。
苏云又来到冥都的大军,来见左松岩。
此次借来冥都大军,左松岩和白泽居首功,他们二人深入冥都,冥都十六尊圣王性格各不相同,派系也不相同,有的拥护冥都大帝,有的拥护帝倏,有的拥护帝混沌。如何劝说他们出兵,是个难题。
左松岩和白泽不辞辛苦,往来于冥都各层之间,一个个劝说,或者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或者赌斗,或者搬出帝混沌、帝倏与苏云的感情,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终于说服冥都十六尊圣王相助。
而冥都大帝对外宣布“旧伤复发”,对他们的举动不闻不问,自己只管躲在坟墓里“疗伤”。
此次的十圣王率领冥都魔神杀入战场,虽是裘水镜调度,抓住战机,而指挥作战的人却是左松岩。
这个矮个子男人是战场上的雄狮,作战风格极为刚猛霸道。
仙廷阵营能够这么快便溃败,与他的指挥有着莫大关系。
“左仆射,我此次离开,不久后雷池便将爆发。雷池爆发时,你将冥都大军送还。”
苏云顿了顿,郑重其事,嘱咐道:“冥都大军还给冥都大帝之后,你亲自告诉冥都大帝,帝倏已死,要他当心。倘若冥都有异变,他抵挡不住,便向我求援。作为把兄弟,我一定会倾尽所能相帮!”
左松岩心中凛然,连忙称是,用心记下。
苏云安排妥当,这才让莹莹驾驭五色船,依旧载着帝廷数百位将士,离开勾陈洞天,经天府、钟山,赶往帝廷。
他率领千余尊帝廷将士出征,此时与他一起回来的,不过数百,其他人战死沙场。
待五色船行至天府洞天时,只见天府洞天经历了仙廷诸仙降临和邪帝攻打之后,变得满目疮痍,各大福地变迁,不复现从前的欣欣向荣景象。
苏云心中暗叹,待接近钟山洞天时,天府才渐渐繁华,靠近钟山的地方,依旧有商贸往来,他略略宽心。
“邪帝说帝丰只顾着第六仙界,此言大谬,帝丰的心中,只有自己的权势。他又说我心中只有第六仙界,这也是小觑了我。我心系众生,不论第七还是第六仙界。”
苏云心中默默道:“不过,邪帝说的没错,相比那些帝级存在,我的修为实力还是太微弱,很难与他们抗衡。”
五色船来到钟山洞天边缘,莹莹累了,停下五色船歇息。
苏云下船,欣赏仙山福地的景致,这时只听一个声音笑道:“苏圣皇好雅致。”
苏云转身看去,只见仙相百里渎不知何时来到这里,与他不过数步之遥。
苏云心中凛然,微笑道:“帝忽道兄从何而来?”
百里渎笑道:“帝廷。我此去帝廷,是专门看一看阁下雷池的进度,顺带从柴仙子那里学一些本事。帝廷的进度太快,让我也不禁有一种危机感,不得不前来偷师。”
苏云脸色微变,顿时担心帝廷的安危。
百里渎笑道:“苏圣皇无需担心。我是去偷师的,不会对其他人下手。这点气量,我还是有的。”
苏云稍稍放心,笑道:“道兄有温峤相助,难道至今还未炼成雷池?”
百里渎叹道:“温峤懒惰,我也不知他炼的是好是坏,所以要去一趟帝廷。让我不解的是,苏圣皇既然知道我的来历,为何没有向帝丰告密,将我拆穿?倘若你告诉帝丰,我便是帝忽的血肉化身,等待着你们自相残杀露出败相,以帝丰多疑的性格,肯定会有所猜忌。”
苏云面带笑容,道:“我与帝丰是敌人、对手,我的话,他会听吗?”
百里渎摇头道:“即便他不会听,你也应该提起这件事,离间我与帝丰的关系。你却只字不提,这就让我疑惑了。”
苏云满面笑容,并不说话。
“你既然不肯说出自己的内心想法,那么我便斗胆说出我的猜测。”
百里渎不紧不慢道:“你想保住世人的性命,想让我制造出雷池,把战争锁定在强者之间。你知道帝丰已经看到了道境的第十重天,你在想,无论谁突破道境第十重天,帝混沌都会因此而续命。所以,你需要一场强者之间的战争,你需要强者在厮杀中磨砺自我。至于突破到道境十重天的人是谁,并不重要。”
苏云并不回答。
百里渎继续道:“你不需要与帝丰化解恩怨,不需要与帝丰有同一个对手,你需要的是制造混乱,制造针对帝丰、邪帝、天后、仙后等存在的压迫感,迫使他们突破原来的境界。对吗,哀帝?”
他不需要苏云回答他的问题,径自道:“然而你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错的,你始终无法改变你的结局,改变所有人的结局。事到头来,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