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
谭江月看他笑容乖巧甜蜜,只觉得他和幼时的模样仿佛重叠了似的,那时候的年年也爱撒娇卖乖,漂亮又可爱,扎个小啾啾都能被认作女孩儿。
她笑容未褪,从穆渊怀里抱出那壶酒,“小孩儿不能喝酒。”一边说着,一边仰头试探着喝了一点。
“……”显然,她说的这个“小孩儿”仅仅指他,穆渊抿了抿唇,“这酒怎么样?”
“唔……”谭江月咽下去,又咂了咂嘴,“有点辣,还有点甜味儿,应该放了姜,还有人参,好像还有些其他中药。”
穆渊一阵恶寒,这是什么口味……还好他没有尝。
谭江月却又喝了一口,“我跟你说,老夫人的药酒,肯定很滋补人的!里头都是好东西。”
又指了指碟子里的梅
花饼,“还有这个,工序也相当复杂,一块梅花饼要摘数十朵梅花,碾碎了取汁做成的。”
说着,捏了一块梅花饼,凑到穆渊唇边,笑道,“啊,来一口。”
穆渊眨眨眼,依言张口。
两人躲在背风处,将糕点解决了,而后就地将碟子埋进了雪地里。
谭江月却还有些舍不得这没喝完的酒,临走之前又灌了几口,才往厚厚的积雪里一压,将酒壶埋了半截,后半截由夜间的风雪来填。
最后只觉得肚子里暖融融,嘴里甜滋滋,谭江月舒坦地长吁一口气,“年年,我告诉你,我从小身体不好……嗝。”
猝不及防打了个酒嗝,谭江月却没有半点赧然,自顾自地接道,“我就想补身体呀,什么补吃什么,但是我还是这么瘦啊……”
穆渊听到这里觉得有些奇怪,凑近了些瞧她,只见谭江月双颊酡红,一双桃花眼水润又涣散。
“那我想胖一点嘛,就像……年年那样好了,藕——”穆渊以为她要呕吐,立在原地有些无措。
“藕节儿似的……哈哈哈好……可爱!”
“……”穆渊慢慢放松了身子。
“而且我也不想生病呀,生病了爹爹会担心,也不能和年年一起出门玩了……”
穆渊伸手扶了谭江月的胳膊,听着她醉后的话。
此时的谭江月,应当只有五岁。
她猛地抱紧他,全部重量都倚在他身上,脸颊蹭阿蹭,“爹爹……”
“爹爹……月儿想去看灯王……”
她的语调软软糯糯,还带了点不知哪儿来的委屈。
穆渊手脚都不知道放哪儿,动也动不了,一边把人往前带着走,一边压低了声音模仿成年男子的低沉嗓音道,“嗯,好。”
“爹爹……月儿想骑爹爹身上嘛。”
“!!!”穆渊僵直了身子,感觉到谭江月正在努力往他背上爬,滑下来又爬上去,锲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