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你的病,真的不用去医院?”他还是有些担心。
心脏病开不得玩笑。
可他也没听说没见过心脏病发,能不吃药就慢慢恢复正常的
“也算不上心脏病,查不到病因,也找不到规律,有时候能疼死,有时候只是疼上一阵会慢慢减弱”
郁啟曳顿了一下,“我认识一个心胸外科的,人虽然比较年轻,但主刀技术还算不错,找个时间去他那看看?”
白染笑了一下:“天底下还没人有资格能给我看病。”
她这话不是吹大。
好歹岁数摆在这,别说她算是医学界的鼻祖,各行各业的发明和其他领域,那都得跪喊她一声老祖宗。
她都查不出的,换个二三十岁的小娃娃就能看出来了?
白染这傲上天的气性让郁啟曳颇有些无奈:“不是说医者不自医?”
虽然他不得不承认白染是个医学大佬。
白染眸色略有滞犹,但很快恢复,眼见着镜子里郁啟曳重新穿衬衫的画面,一声轻昵的暧昧:
“要不是看你伤着,”
“闭嘴。”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郁啟曳觉着耳边吵得他脑阔疼。
她真的是除了身材长相,其他挑不出半点女人该有的样儿。
不知羞耻这四个字他都说累了。
白染当然不可能歇菜,小脑袋往郁啟曳身前一凑,一双桃眼明亮多情:
“不是还有点时间,要不
郁啟曳:“.”
这是个何等卧槽的女人!
不过也理解。
头等舱。
郁啟曳像是有些疲惫了,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心念着工作。
主要还是因为白染坐他腿上,整个人像猫儿似的趴在他身上,根本腾不出手来忙工作——
飞机起飞有段时间,白染只是乖乖趴着,没有说话,也丝毫没有想要起来的意思。
怀里的乖顺让郁啟曳整颗心都跟着软了下来。
听说,人在生病时往往比较脆弱。
她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乖顺黏人些。
抛开那让他跟着心疼的病,他喜欢极了她现在的乖软。
郁啟曳完好的那只手臂正经自然地搭在身上白染的背上,连腰都不敢造次,就怕白染心血来潮,非拉着他在飞机上干正事
经过晚上的大起大落,郁啟曳现在整个人完全松懈下来,不知不觉阖上了眼。
白染轻垂着眸,鼻间尽是些挥不散的消毒药味和夹掺其中的血腥味。
他肩膀处的伤口,她只需要多看上几眼,便能确定那是被什么伤了。
是牙口。
而且看大小和边缘痕迹,是女人的牙口。
除了她,还能有谁会让郁啟曳任由在他肩膀处狠狠撕咬下一块肉来!
她真是疼昏头了。
她这百年来,作孽伤人无数,就是那阎王簿的小本本都不够载她的罪恶条款。
别说只是咬他人一块肉,就是扒皮抽筋,凌迟千刀的残忍她都做过。
可唯独伤了郁啟曳,她心有懊恼自责,同时也多了俩分实在久违的怜悯及心疼。
许是感受到了郁啟曳的均匀呼吸,白染抬头,看了一眼男人阖眸的眼,一声低语吩咐:
“取把刀来。”
同舱正在调查什么的桑犹连忙放下笔记本电脑,起身来到身边,有些不确定:
“白小姐,您想要什么?”
“刀。”
桑犹看白染的眼神顿时变了,迟疑了几秒,保持着客气恭敬:
“飞机上不允许携带管制刀具,您想要做什么或者想要吃什么,可以直接跟我说。”
上一次白染问他要刀,就是想要剁七爷的手指头。
他怎么可能给!
白染的脸色有些不善了:“怎么?我要是想杀郁啟曳,需要用刀?还需要问你要?”
带点脑子好吗!
桑犹:“.”
理是这么个理。
但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善变的生物,谁知道这个时候她想要刀作什么啊!
不过桑犹没再多说什么,去了员工区。
不大一会,桑犹用纸巾包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刀片递到了白染面前——
白染看着他。
狗奴才,至于防她防到这种地步。
不过只要带点刃就够了。
白染没急着去拿他手里的小刀片,只是小心翼翼地解了郁啟曳身上衬衫的纽扣,尽量放轻了手指,揭开了他肩膀处包扎的伤口——
许是因为牵疼了伤口,睡梦中的郁啟曳轻蹙了一下眉头,没醒。
白染这才拿过桑犹手里的刀片,收手时,桑犹下意识地抓住了白染的手腕。
他看白染的眼神中有不信任的怀疑和担忧,可到底还是松开了她。
就像她说的,她要是想伤害七爷,有太多的机会了。
要是真存了杀心,他给的这枚小刀片,也不会立马致人死命。
他看不透白染要刀的目的,更不明白白染这一系列动作的出于什么。
接下来,更让他想破头都琢磨不透的行为上演:
只见白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