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回到25年（六）

伏尔泰是以放松心情为理由请假,自然不能整待在家里，否则朋友该找上门慰问他了。

他带着两去了郊外居住。

巴黎郊区，加布不再害怕外界,每都溜出门。

对于异能生命体而言，这世界是新奇的，而在阿蒂尔·兰波和伏尔泰的保护范围内,他又是安全的，不用担心路过的异能强顺手宰了。

一场户外马戏团演出吸引了加布。

加布的外表是十岁的法国少年，短发凌乱,孔清秀，长了几雀斑做点缀，与儒勒·凡尔纳做出了区分。他的衣着也很普通，眼底是满满的好奇心,混入群里就像是谁家跑出来凑热闹的小孩。

交了门票，加布去看帐篷围成的马戏团场。

他真无邪的笑脸没多久就冻结了。

参与演出的是关在笼子里的,当马戏团的揭开了遮光的黑布后，围观的观众们发出一声声惊呼，精神得到刺激后变得兴奋起来。

而加布看到眼的画，感觉到的是恐怖——

那只脚一点点缩回去。

他不再挤到最,脸色发白，调头往下一笼子走过去，踮起脚，发现全是残缺的。

这类关在笼子里,长得奇形怪状，蜷缩着，眼神满了对观众的畏惧。有的脸上有瘤子，丑陋至极,有的缺了耳朵和肢，吱吱呀呀，也有是中年男的脸、幼童般的身体。

童年阴影系列.jpg

加布在“怪物们”吓得逃走了。

在草坪上散步的阿蒂尔·兰波加布撞入怀里，堪比小牛犊子的冲击力让他后退了两步。

阿蒂尔·兰波揉了揉作痛的胸口。

“能不能慢一点？”

“好吓啊，那边有一马戏团！全是怪物！”

加布噙着泪花，手舞足蹈形容，很难相信一跟着儒勒·凡尔纳闯荡的异能生命体如此胆小。

伏尔泰以为是常规表演，帮忙安抚少年：“加布，是不是魔术吓到了？”

加布疯狂摇头：“不是、不是！”

阿蒂尔·兰波听懂了，问道：“一堆畸形儿吗？”

加布把脑袋埋进了伏尔泰的怀抱，如同鹌鹑瑟瑟发抖：“这就是类世界的表演吗？”

伏尔泰怔然。

阿蒂尔·兰波伏尔泰解释道：“在没有什么乐子的时候，们就喜欢看新鲜事物，美的也好，丑的也好，具有冲击力的都能吸引围观。”

在中世纪的时候，上到皇室、下到贵族都喜欢养畸形儿，来表示自己养了一珍稀的“宠物”。等到了十九世纪，这股风遏制了，但是底层民没有怎么见过畸形儿，反而成为了商机。

一直到现代，畸形儿表演偶尔也会出现。

加布说道：“那好可怜，关在笼子里，他们不是类的同类吗？为什么要拿他们赚钱？交了门票的好像对笼子里的漠不关心……”

类不同情他们。

非类的加布却在诉说怜悯。

伏尔泰一时间难以接受：“如此不道！”

他主要生活在巴黎，听说过相关传闻，也听说过有的法国马戏团以此为招牌，然而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对马戏团的细节不清楚，以为是马戏团和畸形儿合作获取赚钱维生的方式。

草坪的清香与微风驱不散心的作呕息。

伏尔泰生道：“加布，带我去看。”

阿蒂尔·兰波捏了捏伏尔泰的手，伏尔泰顾不上害羞，听见身边的说道：“易容再去吧。”

伏尔泰问道：“为何？我会吓跑他们？”

阿蒂尔·兰波平淡道：“他们足够绝望了，若是看到一披着柔和光芒的圣也来围观他们，站在笼子外注视着他们，他们会骤然崩溃的，仿佛上帝派来的正义使也站在恶魔的那一边。”

“伏尔泰，心脆弱，不堪一击。”

阿蒂尔·兰波在知晓后也不打算置身事外。

魅影！

那把他甩了的男友！

魅影生容貌丑陋，属于畸形儿的一类，十五年的魅影可能就生活在某法国马戏团里！

两分别易容成路长相后，阿蒂尔·兰波加布煮了热牛奶，把牛奶杯塞入加布的手里：“喝完，等我们回来，不要胡思乱想，晚上伏尔泰讲床头故事，没有怪物，看到的是苦难之。”

加布看了看热牛奶，眼眶一热。

对他不冷不热的兰波先生明知道他是异能生命体，根本不需要食物，还是把他当孩子对待。

“嗯……们快点回来。”

加布恋恋不舍，目送两往马戏团。

马戏团里，伏尔泰的心情抑郁了，若他是粗神经的善良之辈，此刻只需要强制解散马戏团。偏偏他有一好头脑，知道解散马戏团后，畸形儿在长期适应关押的过程中难以再独立生存了。

伏尔泰在思考，努力思考如何安排畸形儿。

阿蒂尔·兰波叹道：“很难办吧，要是无法独立，法国政府也无法解决他们的生存问题，总不能每畸形儿配一保姆，这不现实。”

伏尔泰求助于他：“那边有解决之道吗？”

阿蒂尔·兰波说道：“成立残疾学校，每月予救济金，成年后帮助就业，这事情要付出的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