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听闻他很要纯粹的爱情,追求失败了才开始下一段追求。”
中原中也猜测:“他的性格不好?”
保罗·魏尔伦摇了摇头:“我跟他不熟悉,性格方面不好评价,魅影能得到多位同僚的赞誉,概是一个很优秀的歌剧家吧。”
中原中也感到怪异说:“你承认了这个人,说明我要多出一个男嫂子了?”
保罗·魏尔伦刚才还好声好气的表情骤然一变。
“谁和你说嫂子了?”
“你啊!”
中原中也怼了回去。
“没这回事。”保罗·魏尔伦冷漠,撕开了和善的伪装,“一个写歌剧的弱者,配不上哥哥,你以为我为什么同意他们去约?”
保罗·魏尔伦斩钉截铁:“魅影非常丑!哥哥要么在逗我们玩,要么就是魅影没摘下面具。”
中原中也说出直觉:“兰波老哥一看就是不在乎容貌的人,这个魅影能多丑?”
保罗·魏尔伦用看小孩的目光看中原中也。
法国人不爱人的?他不信,哥哥的前任里就王尔德和兰堂,哪个人长得差了?
“具体多丑?”
保罗·魏尔伦琢磨形容词,到底是没真见过。
他甩出了过去同僚的一句形容词。
“能让你拔腿就跑。”
魅影戴上面具,凭借歌声和才华,能打动一个个眼于顶的法国超越者,魅影摘下面具后,则能让法国超越者跑得比鬼快。
可而知,法国超越者是多不喜欢那张脸。
保罗·魏尔伦看书,信心十足:“哥哥眼睛没瞎,不可能看上魅影。”
国最适合约的小树林,魅影提前抵达,一身黑衣和上次似,但是注重仪表的他,悄悄佩戴了一些低调精的饰品做点缀。
他默默纠结一刻钟,在上午十点的准点,终于见到了踩着时到来的阿蒂尔·兰波。
“你好……我……”
“让你久等了,我不习惯早到!”
阿蒂尔·兰波惊讶看到魅影在等自己,马上解释了“晚到”的行为。
“魅影,我们的约开始啦,以这个小树林为起点,我要让你体恋爱的感觉!”阿蒂尔·兰波的动力满满,没打算否认喝醉的话,答应给魅影一次恋爱,他就是一个说到就到的人。
魅影数次要低声说出来意,全部被打断,导致他被阿蒂尔·兰波抓住手的刹那脑空白。
阿蒂尔·兰波把魅影的手拿到面前,晃了晃。
“我们是恋人,要牵手。”
怎么谈恋爱,阿蒂尔·兰波没计划过,说实话全靠法国人刻在dna里的浪漫细胞。
“别怕。”
“国的风气挺开放的,不在意同性情侣。”
“我们出发吧!”
“爱情,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阿蒂尔·兰波活力四射,牵着魅影走一步,魅影就跟着走一步,眼神复杂盯着对方。
于是,一场来不及拒绝的恋爱开始了。
“这座建筑的风格很棒……”
“我不认为它很棒,它的设计师很一般,没注意到国人对停车场的需求……”
“哈哈,艺术的世界不同流派,你这叫务实主义,它的设计师是观主义。”
“顶级的建筑师就应该……你在看什么……”
“哇,我看到了流浪的音乐家!”
“雕虫小技。”
一开始,面对这些话题,魅影以为自己不耐烦,逐渐被对方败坏好感。艺术家的领域是冷的,尤其是顶尖的艺术领域,他的一些专业名词就能让人望而却步,对方显然不可能懂。
“不要小看他们。”阿蒂尔·兰波眉飞色舞,“席而坐,凭借自己本事得到小费,我当年可没在街头唱歌的本事 。”
国是一个街头文化浓郁的国家。
玩乐器的,唱歌的,跳舞的,绘画的,玩滑板的……应尽,尽显城市的活力。
阿蒂尔·兰波拉着魅影参与进去,花了点钱,买来了几桶不同色彩的油漆,教着魅影泼到墙上去。
“这些颜料是你的内心,泼出去!”
魅影的眉尖一动。
绘画,那可是他擅长的方。
阿蒂尔·兰波却不要他追求什么端的艺术,直白说,“你能画出对生活的热情吗?”
魅影要抬起手臂的手收了回去。
阿蒂尔·兰波迅速胡乱画了起来,得意洋洋:“我能!请欣赏我的作——生活的五颜六色!”
魅影去看,那分明是一个滑稽的笑脸。
人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人说内向的人就该找一个外向的人一起玩,阿蒂尔·兰波践行着快乐恋爱的名词。魅影受到他的开朗感染,暂时忘记那些堵心的事情,观摩起阿蒂尔·兰波的画作。
而后,阿蒂尔·兰波把能找到的街头艺术全部试了一遍,他五音不全,绘画能力一般,建筑学也比不上魅影,但是他对艺术一种天生的敏感。
那是无数艺术家梦寐以求的“灵性”。
英语、法语、拉丁语、德语、阿拉伯语……超过十个语种,胆一点形容,阿蒂尔·兰波能走到街头,与路过的任何人进行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