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一松,她便忙不迭将手抽来。
寒冷的夜里,虞禾却出了一层薄汗。
等到屋子里的响动终于停下,她披着衣裳看窗外的大雪,忽然说:“这个时候,应该要喝点酒的。”
谢衡之过身问她:“你想喝什么酒?”
她想了想,说:“你还记得荆城的皇室贡酒吗?我第一次出那么难的任务,那一次你也在,我还喝醉了,来我仙府带了好几坛,还分了峰主。”
他当然记得。“你喝醉以,一直喊我的名字。”
虞禾面带怀疑,说:“怎么可能?”
“不骗你。”他顿了顿,又说:“荆城有远,约莫半个时辰,我会很快来,”
虞禾突然道:“要是路有卖花灯,你就买两个来,可以挂在檐下,就要兔子灯鱼灯那的。”
“好。”他倾身吻了吻她,将衣袍又裹紧了,说:“等我来。”
直到谢衡之离开,虞禾轻叹口气,默默将衣物穿戴整齐,从锦囊中取出一缕发丝。
泣月临走前跪拜的时候,她扶了一把,手里便多了这个。
她想到了某种可能,是一直不太敢确。
虞禾缓了一会儿,手中催使灵力,出她学会的术法。
掌中的发丝一瞬间化成点点灵光,在她面前组成一个蝴蝶的形状,而扑闪着翅膀飞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