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剩下的那些,虞禾再说。她只是要找人倾诉点什,一直憋在心底实在难受,说太多反而更显怪异。
听到两个朋友的安慰,郁结在心的那些情绪顿时消散了不少。
虞禾点点头,轻声道:“还好,只是个梦。”
——
那本小说,虞禾一直敢再看。她怕自己看着看着又回去了。一直过了好多天,分数也来了,等到录取通陆续到手,那种不实的感觉渐渐退去,反而那十几年的时光,彻底成了一场荒诞的梦境。
她这才试图找到小说,看完后面的结局。
书中对谢衡之并着墨太多,更多是在写主角柳汐音成长的经历,谢衡之每次场不是在杀人就是搞破坏,连台词少可怜,然而每次发生灾祸跟他多多少少牵连。
虞禾一直以为书已经完结了,然而重新再看,却发现原来是个坑,只写到了柳汐音联合仙门百家围杀谢衡之,后来就再交代下去了。
再看到书里那些与记忆中截然不的人,她心中一时间感慨万千。
从一说话就脸红的小结巴,也成了冷威严的仙尊。而她所在的九境第一仙门,早已随着打击而落,再不复当时的辉煌。
曾被天下人追捧仰慕,一场就让万人声齐呼姓名的谢衡之,后来被人提起,只剩下咬牙切齿的一句魔头,或者是绵长而感喟的一声叹息。
是一场荒唐梦。
虞禾躺在床上,妈妈推门进来,提醒道:“冰箱里绿豆汤,你最近不是上火,记去喝。”
她哀哀地说:“能不能不去学车了,我感觉是被太阳晒来的……我以就流过鼻血。”
妈妈犹豫了一下,说:“我什空,你明天自己去医院检查一下,怕不是身体什毛病。说了让你别一天到晚看手机,也活一下……”
“道了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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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被凉风吹轻轻摇晃,映着地上柳汐音的影子。
她坐在大殿练完剑招,仰头看着月亮,些神地起父母亲人。
苍云山总是空荡荡的,谢衡之偶尔回来几次,指导她的剑法,而后又神不鬼不觉地离去。
最近谢衡之好像经常看书,一个人待在殿内也不做什。上一次她事请教,找了好久找到他,最后还是在藏书楼遇上。
柳汐音着,忽然余光瞥见一个人影,立刻起身行礼。
“见过师父。”
谢衡之手上拿着书,淡淡地应了一声,越过她就要朝殿内,了几步又忽然停下。似是起来什,语稍轻了些,问:“今可是你的生辰?”
柳汐音到谢衡之还能记起这件事,点点头道:“是,师父。”
谢衡之了,他记虞禾从还认地商讨过,满月酒要送点什好。于是手中灵光一现,将一块赤红的珠子递给她。
“这是血度母。”
师清灵受刑后,师无墨将此物取回归还。
他也不解释,递到柳汐音手里便转身。
柳汐音跟上去要问话,就见谢衡之了几步又停下,盯着一盏烛火神。
“师父?”
“你……什心愿吗?”他嗓音忽然些干涩。
“的。”
谢衡之抬手取下一盏烛灯,忽然递到她面。
他低垂着眼,语莫名柔和了许多,缓缓开口:“虞禾的故乡个传闻,说是过生辰那,对蜡烛闭着眼睛许愿,睁眼后再吹灭火苗,愿望便能轻易实现。”
火苗倒映在他眼中跃,让他漆黑的瞳仁显不再冷酷如深渊。
柳汐音瞥了谢衡之一眼,觉他越发不对劲了,然而谢衡之难这样亲和,她犹豫片刻,还是将烛灯接过。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