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刻苦,而她的刻苦,结束得这样轻易。
谢衡之找到虞禾的同修,人听说过一些剑宗传来的轶闻,知道谢衡之从前在游历,跟她算是旧识。加上是掌门问话,也都如实说了。
“虞禾心地可好了,找她帮忙说句软话就能答应。”
“我押了她三次,输了八百多铢钱。本来想着以后赢回来,她倒好,跑姑射山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个小姑娘,不辟谷就算了,每次来我这后厨都要被她搬空,八成是偷养了灵兽,怕被峰骂不敢带回来……”
那些鲜活的过去,都成了尖锐的刺,一寸寸在谢衡之心上扎得更深。
终于人忍不住问:“掌门为什么要问这么多虞禾的事?”
谢衡之一时答不上来。
他现在问这些什么意义?知道这些,分明只让他更不好过,徒增烦恼的事,何必要再做?
在他给出回答以前,弟子喘着气,在悔过峰奔相告:“峰醒了!快传下去,峰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