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走动。”
她将扶桑花搁到炕桌上。几息后,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男人一抬腕,柳媚珠便对上许纵发冷的眼睛:“看着我。到底是母亲吩咐,还是你希望我去?”
柳媚珠没有回答。她觉得好笑,这不是你希望的吗?妻妾和睦,不是你跟我说的吗?
许纵拂袖而走。
木荷传信回来,欲言又止:“娘子,三郎君朝着西面走了。”弄玉筑就在西面。
柳媚珠的心像是在碎石子路上滚了一圈,泛起密密麻麻的酸疼。
“不管他们。”
她呼出一口浊气,走到案前,将那张纸笺抽出来,幸运的是笔迹没有花,她继续往下写。
“……眅目生怨,作为后代增嫉,缘业不遂。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各迁本道。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