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特别隆重而且古色古香(人家准备的工作服都这样),她习惯了以后,拿过来什么她就换什么。
现在低头一看,这衣服真不接地气!
首先走路就不方便。
铃木小姐抄着老长的袖子按照指示灯往后台走,就对方临时发给她的日程安排来看,她等下要和那位负责人一起从通道里走出来,被安排好的媒体拍两张照片之后,再去给冠亚军戴奖牌。
就很形式主义。
不过园子算了下冠名费,觉得这点形式主义勉强也算是赚了,虽然心头有股火气,还是强行把它忽视掉了。
她本来也不是特别爱发脾气的人。
因为不是专业级别的比赛,反而不太注重安保问题,来当拉拉队的,都是参赛学校本校的学生,赶上比赛结束了,玩的好的就直接去后台看学长们了,以至于结束没多久,后台的人就比看台的多了。
铃木小姐在门口堵了三分钟,秘书第二通电话都打来了,她还是没能挤过去。
对方开场就是略带焦急的询问。
“您现在到哪里了,还有三分钟就要开始了……”
园子本想说政府机构(还不是真政府,半民办)不做人,赞助商的时间表,估计是跟着负责人走的——你们家那傻逼会长知不知道铃木财团什么咖位?
不提前通知安排好就算了,居然还用这种口气催人!
不过想想,越到上层,才越能感受到大财团的压迫力,底下的小鱼小虾米们,反而觉得这一波就是有人出钱求名而已,何况现在钱都出完了。
铃木财团再名声斐然,也不是随便拿出来一个人,就能被诚惶诚恐对待着的。
毕竟铃木大厦的清洁工叔叔他也代表不了铃木。
但铃木园子可以。
本来也就是为了帮忙顺便赞个助,她这人一向又不在意什么排面,但此时此刻,她敏感从这位秘书小姐焦急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责备。
铃木大小姐站在人头攒动的后台愣了愣,当场就把电话挂了。
——这仿佛已经算是很严重的态度问题了吧?
虽然一直说要招赘,但在没有未婚夫的时候,园子依旧要上课:因为没有未婚夫的情况下,她就是铃木家的继承人。
现在卫宫切嗣还没有公布,她顶着继承人的名号,要是让个XX协会XX会长的私人秘书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临开始五分钟指挥走位……
那铃木家也就不用要脸了。
这不是无知者无罪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
大财阀拥有的金钱数额已经变成了单纯的数字,权势布局什么的,也是金钱的附加产物,活到最后,计较的就是一张脸了。
要是让道明寺司来,园子估摸着他应该会就近砸个消防警报器,等场馆内挡路的都跑完了,再大摇大摆的走正门进去,把这个搞错了供需关系乱摆架子的秘书小姐抽一顿。
哪怕她是个女的。
园子心说直接翻脸走人其实也很怂唉,不管事后回头能不能把场子找回来(这个所谓负责人十成十得上门道歉求原谅),但这会儿,他们确实是踩在铃木的脸上。
犹豫再三之下,她就寻思着,要不要也去找个警报器,意思意思砸一下。
铃木小姐穿着一身长袍,循着标记拐弯走了两步,赶上墙角一个粉红色头发的妹子,正靠在火警铃旁边打电话!
她的表情还挺着急,善解人意的园子小姐于是决定等等她一等。
粉毛妹子对着电话说:“还有三分钟就要颁奖了,阿大你到哪里了?”
说时迟那时快,旁边被墙挡住的地方突然伸出一只手来!
一个戴黑框眼镜的眯眯眼可自然的拿过电话,语气温和的说:“青峰,切记学校给的优待和减免,是为了能提高招生知名度,比赛你觉得无趣不参加就算了,多少我们都是亚军,但之后需要露脸的场合,作为奇迹世代王牌的青峰你,最好赶紧来配合工作,我们来年的招生手册还等着杂志截图呐。”
说完啪的把电话给挂了。
——笑的挺温柔,动作超果断!
那粉头发的姑娘就很着急,急的在原地转起了圈圈,碎碎念说:“阿大上次考试成绩就是擦线过的,上课睡觉还正好被教导逮住,这次要是被抓住把柄,暑假八成要被揪去补课了!”
今吉翔一笑容不改,反而敏锐的一转头,看到了侧身站在拐角处的铃木园子。
“哦呀,”他说话带着股显而易见的关西腔:“这位小姐是迷路了吗?”
园子下意识打了个寒颤,但很快就被笑的有些意志模糊。
等再回神时,这位眼镜君已经把她重新带回了场馆左入口。
园子一看这个大门,憋屈的记忆瞬间回笼,眯眯眼帅逼的声音再好听,也不能蛊惑她往前走一步!
因为不自觉又回忆了一遍刚才那几通电话,园子的愤怒值飞快的跑回了巅峰,气势汹汹的就走了。
那边厢,今吉看会场吵吵闹闹的,影影绰绰还传来了洛山可有气势的循环打call,随便拉了拉某位旁观者的袖子,问:“颁奖还没开始吗?”
这动作其实有些突兀,不过他语气神色都十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