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属于自己。
顾松言攥住童倦的尾巴,压低声音靠在他耳边像是给睡梦中的他巩固意识,“记住啊,童倦是顾松言的,永远只属于顾松言。”
童倦已经迷糊了,吃饱似的往他怀里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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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倦和顾松言消失了一下午,最后视导班子来颁奖都找不到人,辛亦瑶作为学委硬着头皮上去领了,下来时被七班的人齐齐剜眼。
九班仅比七班多了一个冠军,获得了这次冬运会冠军最多的班级。
视导领导点名说:“九班这个班级很不错,好好培养都是好孩子嘛,成绩不能代表一切,德智体美劳还是要一起发展的呀。”
校长连连说是。
“九班班主任呢?”
商经纶忙走上前。
“童倦我怎么没看见?”领导问。
“啊?”这一点名让商经纶脑门一凉。
这臭小子又闯祸了?该不会把哪个视导领导开瓢了吧。
“您……您找他有事吗?这兔崽子总是不听话,调皮捣蛋数第……”
“他是我长官的公子,趁这个机会我想见见。”视导这位领导当年是童立诚的部下,因为执行任务时受伤退伍,现在做了教育界高层。
商经纶“呃……”
“你别兔崽子兔崽子的叫,他是你能侮辱的?你在江城就应该知道童这个姓代表什么,小心自己饭碗不保。”
商经纶冷汗都下来了,大意了。
“我也是气坏了,以后一定注意,其实童倦在学校里我们都很照顾的,还希望您在童将军面前说说好话。”
视导领导“嗯”了声,“好好带小公子,别再让那些乱七八糟的老师安排他去捡垃圾,二中不想办了?”
商经纶连连说不会。
“还有顾松言。”
商经纶忙说:“顾松言很听话,是我们学校的第一,您刚才也见过他了,这个请放心。”
“顾政委早逝留下他们孤儿寡母,你也多照顾。”
商经纶心说:孤儿寡母?
先不说徐砜那个雷厉风行十个男人都没她厉害的强势性格,就说顾松言。
他倒是没打教导主任,但他会算计啊。
当着教导主任的面儿把参赛报名表撕了,说不考就不考,把自己前程和学校评星弃之不顾,结果就为了童倦。
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
商经纶没敢说,憋回去了。
这两个祖宗,没一个好惹的。
关键是他俩还不对付,针尖对麦芒,要是哪天打起来,伤了哪一个他都吃不了兜着走啊。
商经纶苦着脸,在心里祈祷这俩人千万别打起来。
“还有学校那个姓穆的外国老师,到底是哪儿请来的?校长亲自聘请的还是谁?从哪儿聘请来的?”
商经纶忽然有点愣了,他怎么……记不清穆芃是从哪儿来的了呢,就知道是校长聘来的。
至于她怎么来的,什么时候来的。
好像在他意识里,穆芃本来就是在这个学校一样非常自然,要不是这次有人说她是非,加上童倦打架闹得大了,甚至没人怀疑她的来路。
“让校长好好调查一下。”
商经纶忙点头,“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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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倦一觉睡醒快五点,揉揉眼打了个呵欠,反射性抹了下尾椎。
“没有了!顾松言我没有了!”童倦半跪着抓顾松言的手,“你用什么办法帮我弄回去的,好厉害啊,快摸摸看是不是没了!”
顾松言半个身子都僵了,手指麻得针扎似的,“我有这么厉害啊?拿了好处不让我滚了?伴倦如伴虎?”
童倦耳根有点红,眼神四处瞟了瞟,“你手怎么了?疼啊?”
顾松言本想说没事,但看童倦刚睡醒还有点迷糊的样子就改了口,“嗯,很疼。”
童倦内疚他帮自己把尾巴弄回去了,自己还靠着他睡了那么久,把人手压到没知觉。
“那我给你揉揉?”
“嗯。”
童倦知道血液不通后的疼有多难受,现在估计怎么弄都不舒服,一时也想不到办法,只好捧着这只冰凉的手贴上脸回温。
他的手偏冷,像是一捧带着清苦气味的冰雪。
童倦想起自己被他攥住尾巴时脱力那瞬间的感觉,下意识想挣扎可怎么都使不上力,全身的神经末梢都汇聚在那一点上。
那种感觉太无力了,就好像是无论顾松言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他都反抗不了。
他刚才又做梦了,还梦到顾松言捻着他的尾巴,一下下不轻不重地帮他,最后还梦到他贴在自己耳朵旁说让自己永远属于他。
太离谱了。
顾松言看着他呼吸越来越乱,掌下的脸颊滚烫,轻轻抽回手说,“你第一次出尾巴的时候问过邓阿姨吗?除了某度查询之外有没有再查过什么资料?”
童倦摇头。
顾松言被他的心大弄得无奈,“那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不去!”
顾松言看了他尾椎一眼,“你能保证下次这个东西不会再出现吗?万一出现了还像你第一次那样变大怎么办?”
童倦不假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