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不太看好,但是她并没有在赵佑成面前表现出来。
鲁王妃努力敛平微微皱起的双眉,她和气地宽慰道:“也先别想这些了,我不过是说一说。对于殿下而言,最重要的,还是做好眼前的事儿。”
“父皇的想法,与四殿下这回的差事成败,都不是我们能左右的。”鲁王妃平静地笑说,“若是殿下此次赈灾大得民心,想必父皇也不会吝啬奖赏。”
赵佑成想了想,脸上果然又多了几分笑意。
鲁王妃遂轻轻地看了他眼,低声说:“不过,殿下此去,多半要几个月的时间才能往返,怀庆一定会想她父王的。”
赵佑成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促狭道:“只有怀庆想吗,莫非,你不想我?”
鲁王妃佯做思考状,半晌后,才在赵佑成怀中温柔地说了一句:“自然也想。”
赵佑成一笑,遂慢慢脱下了她肩膀上的罗裳。
桌案上烛影摇红,一旁的床畔则是云浪翻滚。
如鲁王妃所说,鲁地本来就距京城不近,前后的路程,加上赈灾还需要时间。赵佑成一去一来,花了整整三个月的功夫。
然而,与赵佑泽比起来,这还算是快了。
赵佑泽在整个河东地区就待了半年,而后又从南直隶返京,等他再回到京城的时候,已耗掉整整一年光景,瑄哥儿都快要过三岁的寿辰。
不过,赵佑泽所做的也未负众人对他的期待。
他不仅在河东成功制止了一场险些酿成的暴乱,还沿路在靠近黄河的诸州都主持了防汛事宜。
赵佑泽提议,把前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