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骗人的,我今日就瞪着眼睛看着,这石牛究竟是不是真的如将军所说。”
甚至几个使臣,直接将目光锁定在石牛的屁股上。
“孟,孟兄,这使不得,这石牛捅不得。”张仲谋看着裤子脱了一半的孟良,面色骇然,慌忙的拉住。
“我今日要与你分出一个胜负。”孟良目光盯着石牛的屁股,大声的叫嚷道。
看着孟良如此的举动,在场的众人都努力的憋着笑。
“孟兄,这是石牛,并非是花娘。”张仲谋皱眉说道。
被张仲谋这么一说,孟良才睁开醉眼,努力的看了看。
“我的娇娘子呢?”
张仲谋笑道,在房间里等候孟兄呢,我们先看石牛屙金,也好给夜郎王一个交代。
七八个使臣都鼓着眼睛,一边看着时间,一边看着石牛的屁股,他们要看一看这石牛是不是真的如洛凡所说,可以屙金。
洛凡也注意这时间,待到时间差不多,这才按动石牛腹部的机关。只听石牛的腹部传来一阵阵的机械转动的声音。
“有声音,有动静了。”洛凡佯装一脸的欣喜。
几个使臣听着这动静,也不由的紧张了起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石牛的屁股。
果不其然,很快这几个使臣的脸上就变得激动起来。
他们看到,在石牛的屁股后面,一坨金灿灿的黄金便便,从石牛屁股后的口子掉落了下来。
夜郎国使臣都看的目瞪口呆,脸上充满的震惊,就连被买
通的孟良都一两的懵逼。
他十斤的揉了揉眼睛,他有些不明白,既然这石牛真的可以屙金,张仲谋为何还花如此多的金子贿赂自己?
“诸位可看清了?这石牛是不是真的?我有没有说谎;?”洛凡淡笑着问道。
那些满脸震惊的夜郎国使臣,在听到洛凡的话后,都不由的一阵唏嘘。
“真有可以屙金的石牛?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天下奇闻啊。”
“仅是一天就能屙金十斤,一年下来就是几十万两银子,怪不得大盛如此的富裕。”
一个使臣走都石牛的后面,拿起一块金便便,用牙咬了咬:“还是热乎的。”
洛凡面带微笑,对孟良说道:“诸位可看清楚了,可不能遗漏了什么,不然不好与夜郎王交差。”
七八个使臣都聚精会神的研究起石牛屁股。
张仲谋命人取来秤砣,当着众人的面称重。
“多,多重?”孟良鼓着眼睛问道。
张仲谋亲自一称,笑着说道:“十斤八两,这石牛养了一个月,竟然屙的多了。”
听着张仲谋的话,几个夜郎国的使臣不由一怔:“难不成这石牛还能长大?以后还能屙的更多?”
眼前的几个使臣都一两的欢喜,要是能把这石牛运送到夜郎国,以后叶浪也能和大盛一样富裕。
“陈将军,这石牛你真的愿意送给夜郎?”孟良满脸震惊的说道。
洛凡面色微笑,对这眼前的夜郎使臣说道:“我欲与夜郎国交好,两国永不交
战,诸位要是相信,我就把证石牛送与夜郎王,若是不信的话,权当我自作多情。”
洛凡佯装带着一丝怒意。
“信,我等信!”孟良慌忙的说道。
“我们亲眼所见,定不会有假的。”
洛凡看着眼前的夜郎国使臣都信了,心底这才放松了下来。向着诸位拱手道:”既然诸位已经相信了,我说明我所言非虚,诸位先回去休息,明日我再设宴款待诸位。”
孟良听着洛凡的话,左右环顾了一下,脸上带着一抹干笑。
张仲谋立刻反应过来,吩咐花娘,搀扶着孟良回去,让她们好好照料。
直到第二天中午,七八个夜郎使臣才双腿发软的起床。
洛凡又设了酒席,每个使臣给了五十两黄金。
这些使臣虽然都是夜郎国的大臣,只是夜郎国本就贫瘠,这五十两金子估摸着是他们几年的俸禄。
看到如此多的金子,一个个的脸色涨红,高兴的手舞足蹈。
连着款待了三日,洛凡才送这些使臣回夜郎国。
在临走的时候,张仲谋亲自送行。
“张兄,既然这石牛真的可以屙金,又何必给我这么多金子?岂不多此一举?”孟良不解的问道。
张仲谋脸上浮现一抹凝重,语气深长的说道:“孟兄莫要忘了,你我乃是结义的兄弟,那一百两金子是我作为兄弟给你的,并非是贿赂。”
孟良听着张仲谋的话,感动眼泪直流。
“张兄,答应我的三百金,可否……”
“给。”张仲谋正言道:“既然已经许诺了孟兄,岂有反悔的道理?”
言罢,张仲谋就把事先备好的黄金,塞入孟良的怀中,足足有近二十斤的重量。
孟良抱着盒子,脸上带着一抹激动:“仲谋真乃我亲兄弟。”
张仲谋亲自送了二十多里,这才乘着马车回来。
“这件事算是已经成了一般,那夜郎王得知石牛真的可以屙金,定会派人索要的,那是我们再提修路的事情,也就名正言顺了。”洛凡淡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