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剑,你带人潜入夜郎国内散步消息,就说云泽州发现了一头石牛。”洛凡笑道。
听着洛凡的话,顾剑微微一怔:“石牛?”
“没错,就说这头石牛每日可以拉十斤黄金。”洛凡淡笑着说道。
顾剑听着洛凡的话,眉头浮现一抹疑惑,有些不太理解洛凡这样走的目的。
不过他并没有问太多,身为洛凡的部下,他只需要听命行事。
其余的他一概不问。
“好。”顾剑向着洛凡郑重的抱了一拳。
随后亲自率着五百死士,潜入夜郎国。
而一旁的马良却眉头紧锁:“主公,为何让顾剑散布这样的消息?”
洛凡淡然一笑,没有多做解释:“天机不可泄露,过几日你便知道了。”
夜郎国都是蛮族,各个部落都非常信奉神明,若是接受过现代化教育的人,自然不会相信石牛会拉金子。
不过夜郎王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偏偏就信了。
半个月后,张仲谋率着数百人而来,向着洛凡问起了石牛的事情。
“军师如何知晓的?”洛凡笑问道。
张仲谋摇扇道:“在夜郎的时候听到不少人在传,我想应该是主公的计谋。只是不知道,主公有何用意?”
洛凡淡然一笑,对张仲谋说道:“你需要再去夜郎国一趟,有要是需要你做。”
“还是策反夜郎国的寨主?”张仲谋疑惑道。
洛凡摇头:“并非如此。”
“那是做什么?”张仲谋一头的雾水。
见张仲谋不
解,洛凡才笑着说道:“你去出使夜郎国,就说云泽州愿与叶浪永世交好,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们愿意把石牛奉上。”
张仲谋听着洛凡的话,不由的一怔:“真的有可以屙金的石牛?”
洛凡摇头:“没有。”
“那如何骗得过夜郎王?”
洛凡笑道:“你只管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其余的事情我已经想好了策略。”
“就说石牛重达万斤,若想运到夜城,需要一年多的时间。”
听着洛凡的一句话,张仲谋顿时反应过来:“主公想要夜郎国修路?”
洛凡淡笑着点头,无非是从历史书上学到的一点皮毛罢了,他倒是想在夜郎国试试。
“今日军师现好好休息一夜,明日再启程。”洛凡看着张仲谋满脸的倦色,不由的说道。
“无妨。”张仲谋哑然一笑,拱手道:“为了主公的千秋大业,我张仲谋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待到第二天清晨,只休息了一夜的张仲谋再次启程,率着五百精兵前往夜郎国。
山路崎岖难行,饶是用了钢轴的马车也显得极为笨重,可想而知,若是正常的行军会有多困难。
这也是为何夜郎国和大盛接壤,却可以安然无恙的原因。
若是夜郎国地形不是这么难通过,在盛武帝的时候,早就把夜郎国灭了。
“军师,山路难行,还是先休息一会吧。”
马车外,一个骑马的裨将,看着张仲谋满脸的倦色,不由的皱眉说道。
张仲谋凝
着眉头,摇头说道:“主公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我去做,我又怎么能有懈怠?”
做了二十年的教书先生,能被洛凡委以重任,他敢不以死相报?
听着张仲谋的话,一旁的裨将脸上带着一抹无奈,只能尽量的让马车行驶的平稳一些。
……
暨阳城内。
刘元锡站在暨阳城头,脸上带着一抹苍凉之感。
“临江二镇被洛凡打下,我们相当于失去了前哨站,再想对付洛凡就麻烦多了。”在刘元锡身旁的书童,凝着眉头说道。
刘元锡沉默不语,他骨子里有些后悔,不应该为了快速发展势力,招揽了那些江匪,害的他现在在暨阳城不得民心。
奈何这些人已然成为军中的主力,他轻易也杀不得。
“我现在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今日,就不应该收那些江匪。我大概晓得当年老王爷的心境了。”刘元锡长叹一声。
可以如果当时没有招揽那些江匪,他又如何打得下暨阳?
目前的他已经骑虎难下,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有个叫关张的最为嚣张,经常不停宗主的命令,派兵到周边的村子劫掠,前几天还当街劫了七八个小姑凉玩乐。”那书童的面色带着一抹怒意。
送回去的时候,几个姑娘都已经被折腾的不成人样了。”
刘元锡听着书童的话,沉重的闭上眼睛,他本怀着一颗济世救民的心,而如今却一点点的背离自己的初心,与洛凡所走的道路渐行渐远。
他本想着先
尽可能的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待到大势已成的时候,再慢慢的把这些人从队伍中剥离出来。
只是没有想到,这些人也是报团取暖,在军中的势力越来越大,竟有些割舍不下了。
现在这些人已经成为他手下的主力,就连他都不敢轻易严责。
“关张的手下有三千人马,要是无缘无故的杀了他,他手底下的士卒定然是要反的。”刘元锡揉着头,沉